算是告到皇帝老儿那,咱们也有理!”
“好,那就这么定了!”
田胡柴大口喝酒,脸上得意,笑道:“我等让下面军士去闹饷便是,等到那姓温的无计可施,我等再来出面卖他个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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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田胡柴居然想闹饷?”
佥书官的府邸,管理巡查,百姓寻常事务的池有登,正听着手下的密报。
此时的他,厚重的眼袋上的双眼发出精光,全然没有平时的昏庸样子。
这次倒是温越看走眼了,一个为官几十年,还能混迹在官场的,哪里会是昏庸的庸官。
只是池有登深懂为官之道,知道手上无兵权的一个千总,到了地方,还想着凭着身份抢夺权力,那只有死路一条。
因此池有登每到地方,就装成昏庸的样子,这才少免受排挤,然后暗中在各地方插入自己的耳目。
田胡柴私通下面官军,想要闹饷的事情,刚刚计划开始,就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哼,真是找死,那温越哪里是善于之辈?”
池有登冷笑连连,但也想看看温越如何处理,也不打算将这事报给温越。
“看着吧,要我看温越定会以雷霆手段压制的,他那青牙堡军士可是见过血的,和建虏真正拼过的。”
池有登转头对心腹道:“你通知另外几人,这些日子就装病,别参与这事。”
“是!”
心腹领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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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黄恩成也得到了田胡柴要闹饷的事情。
“公子,你看我们要不要参与一下,这姓温的可恶之极,一来就剥夺了大人您的屯田官之位,再来又是阉党之人,乃是老爷痛恨的敌人之一。”
黄恩成府中,一个心腹亲信对着黄恩成痛骂温越,提议道:“这次闹饷,是一个让他落面子的机会,机会难得啊。”
黄恩成沉吟半响,摇头道:“不必了,这温越并不简单,前番魏贼挡退了孙督师,朝中势力大增,正是风头无量之时,我们现在对温越动手,若是追究起来,恐怕对父亲不利。”
心腹亲信紧皱眉头,再劝道:“公子,就算我们如今不对温越动手,恐怕老爷他也会遭到魏贼的不利啊,毕竟老爷是担任御史,已经连番三次批评朝政得失,触怒魏贼了。”
原来这黄恩成的父亲便就是人称“东林七君子”之一的黄尊素。
而黄尊素这个名字可能不显,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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