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朝廷早已不满。
“看来你们几个决意与本将强硬到底,来人,把他们几个拉下去砍了。”赵率教直接命令自己的亲兵动手。
几名亲兵走上前。
边上几个卫指挥使见赵率教真要动手,其中一人急忙说道:“赵总兵莫急,我们这就回去派出兵马为大军做先锋。”
说完,紧张着看着赵率教。
赵率教摆摆手,示意围过来的几个亲兵退后,嘴里对这几个卫指挥使说道:“你们就留在本将这里,派人去传令即可。”
既然已经得罪,他不想再给这几个人回去的机会。
一旦这几个人回去,随时都有可能带上兵马离开,他不可能真的在战场上对几个卫所的兵马动手,所以,干脆把人留下来做人质。
“赵总兵容我们去和带来的手下交代一声。”其中一名卫指挥使说道。
赵率教点点头,安排自己的亲兵陪他们一起去。
几个卫指挥使在赵率教亲兵的陪同下,与他们带来的部下交代了几句,又把调兵的军符给了这些人。
过去没多久,卫所那边的几千兵马出现在大军前列,并朝着前方虎字旗大军冲杀过去。
赵率教对手底下的一名参将说道:“卫所的兵马冲到逆匪炮阵,你率一营兵马跟在后面掩杀过去。”
“末将谨遵将令。”那参将拨转马头离去。
留在一旁的几个卫指挥使听到赵率教下达的命令,偷偷松了一口气。
有了辽东的一支兵马支援,就算他们卫所兵马损失大一些,说不定真的能一举大破逆匪大军,到时候首功就是他们几个卫所的。
浑河岸边炮声再次响起。
一颗颗炮子落入朝浑河岸边的炮阵冲去的卫所兵马身上。
每一颗炮子都是一把夺命的镰刀,收割走一条条性命,犁出一道道血**渠。
卫所兵马除了那些亲兵家丁,多是一些一年也训练不了两回的普通军户,平时种地还行,打仗一窍不通。
来战场也是被卫所官军强行征召,不得不来。
面对炮声和周围一起向前冲杀的同伴死伤,部分卫所兵丁承受不住这样的冲击,胆子小的干脆瘫坐在地上,裤裆湿了一大片。
更多的卫所兵丁开始由冲锋改为后退,想要逃回去,从炮击中求得一条性命。
有人带头一逃,连带着周围的人也跟着一起往后逃。
嗖!
一支羽箭从这些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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