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的路上,本官就听说洛阳被围的消息。”
他的话,使场面变得安静下来。
在场有几个河南官员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洛阳城有藩王府,一旦藩王出事,整个很难上下都要为其担责,首当其冲的是河南府的官员,其次便是河南巡抚与巡按,现在又多了一个河南总督。
一旁的巡按陈广亮夹起一块羊肉放到杨鹤面前的碟子里,嘴里说道:“督师放心,洛阳城城坚池固,又有汝州卫的兵马驻守在城里,反贼想要攻打下来没那么容易。”
“虎字旗这伙儿反贼也只能对付一下那些小城,像洛阳城这样的大城,没那么容易拿下,如今督师来了,反贼离末日不远了。”闫为奇为杨鹤酒盅中斟满酒。
杨鹤分别看了一眼二人,说道:“本官也希望缺如你们所说,但本官心中有些不安啊!这伙儿名为虎字旗的反贼本官也了解过,不同于以往的贼寇,并没有那么容易对付,山西的大同和太原,陕西的延安府和凤翔府,哪一处不是城坚池固,最后还不是被反贼攻占下来。”
他也不想在与河南官员初见时候就说这些,尤其还是在接待他的宴席上。
可洛阳始终是他心中的隐忧,他不想自己刚到河南,就得到洛阳城破的消息。
一旦洛阳城失陷,不管他是不是刚来河南,身上都要背负失藩的罪名,甚至还会因为这种事情将来成了朝堂上被攻击的靶子。
“督师多心了。”闫为奇语气轻松的说道,“就在昨日,下官已经派人去查探洛阳城的情况,若洛阳城真的出事了,早就有消息传回来了。”
身为河南巡抚,洛阳的事情他同样上心。
毕竟洛阳不同于一般的府县,城里住着福王,当今天子的亲叔叔,一旦出事,他这个巡抚难逃其责。
与杨鹤这位督师不同,他这个巡抚就是从本地布政使破格提拔起来的。
福王府出事,他连推脱的借口都没有。
杨鹤听到巡抚闫为奇已经派人去打探洛阳城的情况,安心了一些,嘴里说道:“各位臣工不要怨本官扫了大家的兴致,本官实在是担心洛阳的事情,本官在这里先向各位臣工赔罪。”
说完,他端起手中的酒盅。
他这个总督名义上河南第一人,藩王宗室除外。
在场的众多河南官员不敢托大,纷纷起身端起了酒杯。
“报!”
不等河南的这些官员喝杯中的酒,就听到酒楼楼下有人大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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