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都是在咒骂虎字旗。
他们是虎字旗入主曲阜后的利益损失者,对虎字旗自然是异常仇恨。孔氏二族老看着孔胤植说道:“虎字旗那边现在还没有重视咱们孔氏,但我相信,他们迟早会重视孔氏的,你是衍圣公,可以试着让虎字旗的人明白这个道理,老话讲打天下容易治天下难,只有读书人才能帮他们治理好这个天下。”
“二叔你这是为难我了。”衍圣公孔胤植脸上不太高兴。他不愿意和虎字旗的人接触,以前他这个衍圣公到哪里都是众星捧月,可自打虎字旗来到曲阜以后,他发现自己从虎字旗的人身上丝毫感受不到被重视。
这样的落差令他心里极为不舒服,所以在接触虎字旗几次后,便不再主动与虎字旗的人接触。
孔氏二族老说道:“这怎么是为难你,你是衍圣公,只有你出面才最合适,而且你看看眼下的情况,以虎字旗实行的这一套东西,等到孔氏彻底四分五裂后,失去了权势,咱们这些人就是人家手里待宰的羔羊,随时都能挥下屠刀取走咱们的性命。”
“这,这不能吧!”衍圣公孔胤植说道,
“咱们不给虎字旗捣乱,他们总不能对咱们动手吧!”
“你湖涂。”孔氏二族老说道,
“你做了衍圣公这么久,难道不知道财富要靠权势来庇护,如今咱们这些人虽说不缺银子花,家中也算是小有积蓄,可是没有了权势,拿什么守住家业。”衍圣公孔胤植犹豫了一下,道:“二叔你也可以出面去见虎字旗的人,不一定非要我出面。”
“我出面和你出面能一样吗?”孔氏二族老说道,
“在虎字旗的人面前我只是个年过半年的老头子,可你是天下读书人心中的衍圣公。”孔胤植皱着眉头说道:“不是我不愿意去见虎字旗的人,而是去见了根本没有用,以前我也见过那个姓余的,根本不管用,虎字旗在曲阜该怎么做还怎么做,没有一点照拂孔氏的意思。”
“那个姓余的不行,那就去见虎字旗更大的人物,我相信虎字旗的大人物总不会像那个姓余的一样目光短浅,不明白孔氏的重要。”孔氏二族老说道。
闻言的孔胤植看着孔氏二族老,道:“大人物?哪个大人物?难不成还是嫁到大同的那位吗?”孔氏和虎字旗的高层并不熟悉。
虎字旗占据西北的时候,孔氏都没有想过主动去联络过虎字旗,而是保持着圣人后裔的矜持。
经历了一次又一次改朝换代,每次都是新朝求着孔氏,给了孔氏为傲的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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