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不识抬举,已经让他心里开始不满起来。
范文程摇了摇头,他道:“在下之所以不觉得高兴,一是山海关仍在虎贼手中,并不属于大明,所以谈不上是大明割让山海关赠与大清,其二是山海关虽说大明答应不再收回,可最终还是要我大清从虎贼手中夺回,第三便是虎贼没有那么好对付,现在不要说是一个山海关赠与我大清,就算是大明答应把九边给交给我大清也没用,只要一日不除掉虎贼,那么一切都是水中月,只能眼观。”
钱谦益张了下嘴。
有心反驳,却清楚对方说的全都是事实,让他不知道该从哪里反驳。
“不过在下还是要感谢钱阁老,正是因为钱阁老的支持,才更好的促进了大清与大明之间的合作。”范文程面向钱谦益欠了欠身。
范文程的这番话,让钱谦益没了谈下去的兴趣,便说道:“明日会在朝堂上宣布与大清结盟的事情,到时候会有人接范先生入宫,到时希望范文程做好准备,完成大明与大清的结盟事宜。”
说完,他伸手端起了桌上的盖碗,放在身前用杯盖拨了拨里面的茶水。
范文程看出这是要送客,便站了起来,躬身说道:“在下先在这里谢过钱阁老的提醒,接下来就不打搅钱阁老了,告退。”
“本官就不送你了。”钱谦益对一旁的钱府管家吩咐道,“你去送一送范先生。”
钱府管家站出来送范文程离开了钱府。
朝廷把山海关割让给大清的事情,被人泄露了出去,很快传遍了南京城。
南京许多学子们凑到了一起,大骂朝堂上出现奸佞,几个辅政大臣谁也没有逃过被骂的下场。
大明虽然丢了半壁江山,对于民间议论朝政的问题还是管理的比较宽松,不像后来的满清,敢谈论国事直接抓起来流放。
大明的学子最喜欢做的事情不是吟诗作对,而是谈论朝政,抨击朝堂上的一众官员,只要不能令他们满意的官员都是奸佞。
这一点与东林党颇为相似。
学子们的胆子也大,见朝堂上的大人们根本不理会他们这些学子的要求,便是集结起来冲击鸿胪驿馆。
每日里都有学子在鸿胪寺的驿馆外面破口大骂。
范文程是汉人出身,还是个读书人,却投靠了异族,被学子们揪着这一点骂的体无完肤。
弄得他连驿馆大门都不敢出,只能每日里躲在驿馆内。
然而过了没几日,闹事的学子们越来越少,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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