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错了,这是划船的声音才对,船桨在拨动水,驱使船前进,而且听水声...这船还不小。
脑海中的画面逐渐清晰,湖里有艘不小的船,而且...而且船上还有人正捏着嗓子唱戏。
可傍晚的时候杨逍看得很清楚,偌大的湖上面并没有船,别说船了,就算是一片小木筏都没有。
就在杨逍思考着这船究竟是哪冒出来的时候,身后有人碰了他一下,杨逍下意识回头,正对上邝洪义那张脸。
借着熹微的烛光,能看到邝洪义额头的冷汗,他指了指后面窗户的位置,然后伸手画了个半圈。
片刻后,杨逍突然就懂了,紧接着一股寒意涌上心头,邝洪义画的那个圆弧是那艘船的行驶路线,而现在,那诡异的唱腔已经从一开始他们前门方向绕了个大圈,到了后窗方向。
可关键是后窗附近不是湖,那里是一片树木掩映的林地。
连水都没有,那艘船是怎么开上来的?
而且..而且那阵诡异的唱腔越来越清晰,已经能听出唱戏的是个女人,距离越来越近,水声中还夹杂着摩擦声,这艘船像是奔他们来的。
“是蜡烛,快把蜡烛熄了!”邝洪义吹灭了身侧的蜡烛,体态轻盈的许粟主动站起身,去熄灭桌上的蜡烛。
不能再等了,他们暴露了,杨逍蹲在地上轻轻移动,接着伸出手碰了碰背对自己的苏亭亭,她身前还燃着最后一根蜡烛,“快把蜡烛熄灭。”他轻声提醒。
可苏亭亭却仿佛没听见,身体一颤一颤的,从后看手臂捧在胸前,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动作。
杨逍急了,绕了过去,打算自己动手,可还不等吹灭蜡烛,眼前的一幕让他整个人都惊了。
只见幽暗的烛光下苏亭亭低着头,两只手捧着根白蜡烛正在啃食,嘴角,还有手指上沾满了蜡烛碎屑,更可怕的是苏亭亭的眼睛,她的眼眶中只剩下眼白。
邝洪义意识到了不对劲,也顾不得暴不暴露了,一把扯过苏亭亭,“遭了,人中邪了!”
“是她把外面那个东西引过来的!”许粟此刻也明白过来,为什么那个家伙不去找另一个房间里的人,偏偏盯上了他们。
邝洪义当机立断,捏住苏亭亭下巴,就要给她两耳光,不料被许粟拦下,“别打,声音太大。”
“不然怎么唤醒她?”邝洪义也急了,外面那阵唱腔愈发诡异,仿佛唱戏的人一边哭一边笑。
下一秒,杨逍掰断烛台上插着的蜡烛,一只手捂住苏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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