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还有什么特征?”贝贝追问,“比如这只鬼穿着什么样的衣服,手中有没有拿着什么东西?”
余殊思考片刻,在本夹上写字:“衣服脏兮兮的,好像是粗布衣服,他手中抓着一小块东西,具体的我没看清,我不敢靠的太近,但不像是兵器。”
“鬼的行为方式?”
听到这句话,余殊的眼神忽然发生变化,像是回忆起了很可怕的事情,“它在找东西,虽然动作很慢,但能看得出来,一开始是电饭锅,后来它又摸到了排球。”
“它在找它的头。”杨逍立刻反应过来。
余殊缓缓点头,在本夹上写下一行字,“那个东西在房间内用手到处摸,有一次差点摸到我的头。”
想象着余殊形容的画面,杨逍不禁打了个冷颤,如果那个东西摸到了余殊的头会怎样,会直接扯下来,安在自己身上吗?
这些特征过于模糊,贝贝转而询问起鬼剧本的内容,据余殊说,剧本里面多次提到了一个名为西坝的地方,说那里民风彪悍,不尊王权,附近经常发生劫掠客商,残害人命的案子,官兵前去清剿几次,都铩羽而归。
有传闻说当地人暗中祭拜邪祟,得到了某种古怪的力量,夜里来去无踪,杀人嗜血,不惧刀剑,指甲能撕开甲胄。
这些人后来猖狂到连朝廷救灾的银子都敢劫掠,这件事引发朝中大人物的震怒,派出重兵围剿,连日激战,斩首万余,彻底剿灭了当地的匪患,领兵的将领更是凭此战功加官进爵,平步青云。
但好景不长,几年后这些匪人又出现了,手段比以往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们这次将矛头锁定了过往的小股官军,只杀人,并不劫掠,死者死状凄惨,头颅都被砍下带走,多次犯案竟没有留下一个活口。
朝中震怒,派遣大军前去,可这次派去的军队将西坝附近的村落与山林翻了个遍,也没找到逞凶的匪徒,更诡异的是,他们甚至连有人生活过的痕迹都没找到。
因为西坝附近的村寨几乎户户通匪,上次清剿匪患的时候几乎将整个西坝的村民屠戮一空,所以这些村寨都是空的,压根没人居住。
夜色降临后,正在荒村驻扎的将领得到下属急报,说是今日参与搜山的一支小部队失踪。
天亮后他们在一处山涧中找到了这支部队,可人都死了,死状凄惨,头颅也被砍下带走。
奇怪的是这里并不是这支部队的行军方向,他们就像是被某种神秘力量引诱到此处。
一连三日,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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