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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埋伏。”杨逍掏出枪,攥在手里,死盯着房子的方向,另一只手插入背包,眼神充满警惕,“刚才那个人不是农发义。”
诸葛智杰睁大眼睛,“不是?你怎么知道不是?”
西门秀一脚油门,车朝来时方向驶去,此刻天已经阴沉下来,眼看着就要下雨了,西门秀表现的比杨逍还紧张,双手都在发抖,“智杰,拜托你动动脑子,你看这天,眼瞅着就下雨了,满院子都是摆出来晒的粮食和干菜,这家人不急着收菜,还有心思和咱们瞎扯淡?这可能吗?”
杨逍手中攥紧背包中的戏袍,继续给诸葛智杰解释:“还有,他们家的看门狗也不见了,之前我就感觉附近太静了,农村的看门狗很凶,有生人到附近会叫個不停,可你发现没有,我们去的那段时间附近几家人一点动静也没有,我让西门秀摁几下喇叭,也没有任何回应。”
这下诸葛智杰背上的冷汗都下来了,“不是农发义,那刚才那个人是谁?还有还有那个女人?”
“不知道。”杨逍让西门秀沉住气,慢些开,不要让对方察觉出来,虽然他已经有9成把握确认他们几个已经暴露了。
等车开入市区后,杨逍直接一个电话打给了纳兰署长,接着又联络了当地的巡防公署,得到杨逍的信息后,当地的巡防公署立刻行动,派出了一支队伍赶往农发义的住处。
在此之前,杨逍已经收到本地公署发来核实的农发义照片,果然,两相对比,压根就不是刚才那个人。
大概半小时后,当地巡防公署的人找到杨逍,领头的还是那个姓孟的女干事,女人脸色苍白,“杨队长,抱歉,是我们的疏忽,那里那里确实出事了,我们在后院找到了农发义的尸体,现场现场情况比较复杂,还请你亲自去看一看。”
很快,他们又回到了那几间砖瓦房,而此刻这里已经被团团包围,附近还有穿警服的人在拉警戒线。
孟干事带着杨逍三人走进门,院子里依旧是之前的景象,天空飘起小雨,远处灰蒙蒙的,无形中让人感到压抑。
中年妇女用过的脏木盆,以及“农发义”坐过的躺椅,还有那副木拐杖,都放在原地,只是人不见了。
当然,满地的粮食和晾干的萝卜干也没人管,包括晾衣绳上的衣服,正在被雨淋着。
穿过老旧的砖瓦房,来到后院,刚靠近,排泄物的恶臭伴随着一股不知名的腥臭味一股脑的冒了出来,此刻正有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聚在猪圈附近。
猪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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