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所以我想听听这个计划。”
“看来你已经做出了决定。”纳兰朔不再劝诫,转而问到:“你想过没有,邪修的怨眼与你们身上的怨眼有什么区别?”
这个问题杨逍确实想过,但始终没有一个完美的,能说服自己的答案,于是老实回答:“不知道。”
“没区别,最开始都是一样的。”纳兰朔声音沉闷,“真正让怨眼产生不同的是人心,是人腐化了怨眼,当然,这个过程极其漫长,而且需要怨眼的持有者有极高的天赋,以及与怨眼惊人的契合,几百年前这样的人物不少,但现在,已经几乎绝迹了。”
“这样的家伙才称得上是真正的邪修,这些极有天赋的家伙甚至会在肉体消亡后将一缕恶念寄生在怨眼之上,这样的怨眼非常危险,一旦被意志不坚定者获得,后果不堪设想。”
“可我们巡防署手册上写着,只要是从邪教徒身上缴获的怨眼全部都要被集中处理,无论级别高低,都不允许回收再利用,这是否有点”杨逍斟酌着措辞,“矫枉过正?”
不料纳兰朔顿时严肃起来,沉声道:“矫枉必须过正,这才足够警醒后来人!”
“这些被恶念寄生的怨眼一旦被不知情的人获取,会反过来腐蚀人的心性,在极短时间内将一个人变的陌生,变为魔鬼。”
顿了顿后,纳兰朔强调,“你可以理解为被怨眼中寄生的恶念夺舍,更可怕的是,这样的家伙还会伪装。”
“在几百年间,我们承受了极为惨痛的损失,因为疏忽大意,导致不曾察觉一位高层被怨眼中的恶念所夺舍,后者在会议现场突然失控,使得我们巡防署的核心层遭到了毁灭式的打击,经过几十年的休养,到如今都没能完全恢复元气。”
“不仅仅是我们,使徒联合会,商会,以及其余各大势力也都有类似的事情发生,于是为了避免此类惨剧蔓延开来,我们联手制定了一项举措,约定无论是何门何派,只要是从邪教徒身上缴获的怨眼,一概不能使用,危险性低的销毁,危险性高的封存,若有违背,无论何人,将为各门派之公敌,以邪修手段待之。”
“可随着使徒数量的增加,尤其是使徒联合会的壮大,我们愈发感觉执法面临的困难在加大,而且汇总各种线索,我们有理由相信联合会与商会在偷偷倒卖来自邪教徒身上的怨眼,他们会将买卖的途径洗白,但这瞒不过我们巡防署。”
“于是上面也应运而生了一项计划,选择一部分可靠的巡防署,在被缴获的邪修怨眼中仔细甄别,选出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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