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队长,别发火,我看这里面是个圈套。”邬正武严肃道:“你想想看,我们自从来到这地方除了那个女人,还找到任何一个邪修的踪迹了吗?”
“你再想想那個女人,她的状态很差,连怨眼能力都无法动用,就这样的人真的有能力策划袭击吗?”
可屈牧之根本不卖邬正武面子,冷冷盯着他,“这就是你三番五次故意放走他们的原因吗?”
“不,我这是为你我考虑,为附近这几十名兄弟考虑。”被屈牧之想要杀人的眼神盯着,邬正武表现的丝毫不慌,坦然道:“屈队长,你是我们这些人中的最强,可你给句实话,伱对上刚才那家伙真有完胜的把握吗?”
“退一步讲,即便你真一招杀了他,那你也是元气大伤,到那时,万一附近真有埋伏,育怨宗的人打上来,我们怎么办?”
“没有你的震慑,他们里面一旦有尊者级别的高手,那我们的麻烦就大了,我们现在最应该做的是等待支援。”邬正武动之以理,晓之以情。
屈牧之冷笑一声,“邬队长真这么想吗?”
“当然,如果屈队长对我今日的判断有异议,可以将这件事上报给市公署,或是越级上报,直接报给省公署,我邬正武可以配合调查,先将我停职我也没意见。”邬正武从上衣口袋里掏出自己的证件,一脸正色的递给屈牧之。
这一招以退为进明显超出了屈牧之的意料,虽然从级别上他要高过邬正武,但二人毕竟隶属于不同公署,他没有撤换或是停职邬正武的权力,今日真要收缴了对方的证件,就是在打邬正武所在的安平公署署长的脸,自己回去黄国朝那里也不好交代。
当然,最关键的是他也没有邬正武通敌的证据,对方的顾虑也并非完全说不通。
下一秒,伴随着几人闯进来,尴尬的场面才得以化解,为首的是一名黑衣佩刀的女人,脑后扎着利落的马尾,女人径直来到屈牧之身边汇报,“队长,我们的人已经追过去了,附近的兄弟也在朝我们靠拢。”
“此人的法器被我封住了,短时间内他跑不了,告诉兄弟们,找到此人后不要声张,我来对付他。”屈牧之强调。
闻言邬正武很自然的收回证件塞进口袋里,扭头看向黑衣女人身后的几个人,这些人不认屈牧之,是他的属下。
见自己的手下一动不动盯着自己看,邬正武脸色严肃道:“还站在这里做什么,没听到屈队长的命令吗,按照此人逃走的路线给我搜,一旦找到人,立刻向屈队长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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