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的,这或许不是巧合。”
闻言伍空和尚的眼中闪烁出光彩,“楚施主慧根深种,实在令贫僧惭愧。”
“少装蒜,你早就看出来了对不对?”杨逍大概摸清了这和尚的秉性,“不过我很奇怪,你为什么没在刚才讲出来。”
伍空听闻后咧嘴一笑,反问道:“既然楚施主也想到了,你为何不讲出来呢?”
“我并非佛门弟子,只是個想要苟活的俗人罢了,佛门戒律束缚不了我,难不成大师你修佛多年,竟也类我?”杨逍不甘示弱,也跟着笑。
闻言伍空哈哈大笑,“佛门戒律岂止千百条,寺中僧侣又何止千千万,世人无愧,何须佛前叩拜,心无贪念,又何须殿下苦求?”
“遁入空门我为佛,扯断袈裟我做魔,拨开佛陀皮肉骨,不过人间贪嗔痴。”
傍晚,站在出租屋的窗边,连金顺咬着一根烟,在眺望远方最后一点日落。
等最后一丝余晖消逝,这个世界就要陷入黑夜,而等到那时,留在这间房的人就要死。
片刻后,深吸最后一口,连金顺随手丢掉手中的烟蒂,用脚尖踩灭,转过身,一言不发的走进屋内。
压下门把手,随着卧室门被推开,里面是一个背对着他,双手被反绑起来的女人。
女人被绑在一张带靠背的旧木椅上,神色萎靡,好看的脸蛋上伤痕累累,衣服上有血,手腕不自然扭曲着,一把剪刀就搁在女人身前的桌上。
走过去,一屁股坐在女人身侧的床上,连金顺长长吐了口气,“车小姐,你说你这是何苦呢?”
闻言车雪香似乎又来了精神,身体小幅度的挣扎几下,随即又放弃了,她的手腕已经被折断。
盯着桌上的剪刀,连金顺忍不住嘲讽,“不管怎么说,你也算半个聪明人,知道用美人计,想趁我放松警惕的时候用剪刀重伤我,幸亏我反应快,否则今夜被绑在这里的就是我了。”
听到这里,车雪香像是情绪崩溃了,堵住的嘴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连金顺听到后摆了摆手,不耐烦道:“好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今夜本来就轮到我了,对不对?”
“不过轮到谁不重要,谁今夜留在这里才重要,说起来你还要感谢那个和尚,要不是他,我也不一定会下如此决心,果然,出家人才是心最狠的。”
天色渐晚,连金顺也不准备再耽误下去了,他再次检查了一遍捆人的绳子,接着拿走车雪香的手机,大摇大摆的离开了,在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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