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但不对啊,他不是姓雷么?”
“好了好了,可以放下来了!”
狄进看出这小胖子功底非凡,但也没想到对方神力至此,倒是名正言顺:“由此可见,骑射课成绩并不能代表身体强弱,潘县尉对于案件的分析,确实……有理,可这般筛选,并不严谨!”
潘承炬皱起眉头,平心而论,他虽然不屑于公报私仇,但发现雷家人有嫌疑,还是会下意识的有所偏向,谁叫雷老虎一副嚣张恶霸的模样。
但现在雷澄的表现,让他无话可说,稍加沉默后,就承认了错误:“好!本官确实误会了,伱可以过去了!”
雷澄放下了石桌,活动了一下胳膊,走到人群中,雷婷婷赶忙拿出手帕,给这个哥哥擦了擦并不存在的汗,他顿时咧嘴笑了起来。
三个嫌疑人,去了一个。
杨文才见了赶忙道:“本公子也有话说!”
潘承炬看着这位将门之后,一指石凳:“你去抬一张石凳子起来,本官就不再疑你!”
杨文才没声了。
而郭家老仆却道:“我家公子出身名门,自小才气纵横,精书画,晓琴棋,擅诗词,通歌赋,佳作颇多,可惜身体病弱,是打娘胎里带出的毛病,不知请了多少名医,来到书院后,也是卧床居多,潘县尉,何以因这般无谓的揣测,坏我家公子声名呢?”
潘承炬冷冷地看了这老仆一眼,完全不予以理会。
古代县尉断案,就是有这般权力,他还是温和的,稍有疑虑,屈打成招的比比皆是,而这郭承寿仗着是皇亲国戚,至今都没有露一个面,哪里会得到好脸?
外戚了不起么?宋朝最不怕的就是外戚,大不了捅上去,看看谁敢包庇!
“吱呀!”
正在这时,屋子的门打开,仵作跨过火盆,走了出来。
众人立刻往后退开,狄进站定不动,发现仵作是个四五十岁的汉子,微微垂着脑袋,神情木讷,身上一股怪味。
潘承炬同样是不太嫌弃的,接过尸格,目光一扫:“验出来了,果然是在茶汤内下了钩吻毒。”
钩吻,听起来陌生,但换个称呼就大名鼎鼎了,十大剧毒之一的断肠草。
民间被被称为断肠草的植物,实际上有数十种之多,可被公认毒性排行第一的,莫过于钩吻,“半叶许入口即死,以流水服之,毒尤速,往往投杯已卒”。
相较于此时的砒霜,是道家炼丹用,市面上流通的都是粗加工品,还没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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