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琦,苦笑道:“让稚圭见笑了,我在写完后,就知此次答得不好,无论是诗赋,还是贴经墨义,都有疏漏之处,只是终究抱有侥幸之情啊!”
韩琦其实也觉得自己没有发挥好,但大家都是这样,如果科举考试和平日里做学问一样,那也不会出现许多名家大儒一辈子都考不上的情况了,便轻声安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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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由这位尚未及冠的学子安慰,王尧臣心情好了许多,另一边公孙策的脸色已经变了。
他先为狄进高中榜首感到欢喜,再仔仔细细地看了下去,别说前十了,都看了将近五十名,还没有看到自己的名字。
公孙策额头已经开始冒汗,吞咽着口水,继续往后看。
看啊看啊看啊……
终于,在榜单的末尾,排名倒数第三的位置,看到了“公孙策,淮南路庐州人士,景德二年生人,年二十二”。
他长松一口气,握成拳头的手缓缓松开,但在意识到这是什么排名后,脸又涨得通红:“若不是国子监的解额多,我在第一场解试就被刷下去了?”
国子监的解额,即录取人数是全国最多的,今年足足有一百个名额,次一级的就是开封府乡试和锁厅试,也都有大几十个名额。
而天下四百军州的平均解额只有十人,大部分地区都只有个位数,有的甚至一个州只有三名贡生举人。
这也体现出寄应开封府的好处,有的学子才学不够,靠着长辈世族的人脉关系,得高官举荐,入开封府考试,反倒能考中。
当然如果移籍的学子是当地最优秀的,地方上的其他人也高兴,少了一个竞争对手,如果是那种纯找关系的,倒也无妨,解试过了还有省试,那场考试就没办法走后门了,到时候才学不够的,依旧会被刷下去。
由此可见,公孙策如今的九十八名,其实是会被别人讥讽一句纯走关系的,他都还不了嘴。
因为就这成绩,在极重文教的庐州,还真不见得能考中,你反驳不了!
所幸这个时候,也没人注意到他,那边厢已经吵起来了。
“这河东狄进凭什么高中头名?”
“我们要看答卷!我们要看答卷!”
解元除了在地方上有名望外,实际意义并不大,毕竟许多偏僻的军州,第一名解元也是第二场省试的陪跑。
但如果说哪个地方的解元,最有地位,最得外界看重,那毫无疑问是群英汇聚的国子监发解试!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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