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阎文应还是首次看到这位官家发怒,心头也不禁一悸,赶忙道:“官家息怒,太后并非为殿试排名,而是谋害李顺容的犯人,终于查明底细了!”
……
“辽人?竟然是辽人!我们不是定了盟约,为兄弟之国么?”
匆匆来到垂拱殿内,得到真相后的赵祯大为错愕。
他犹记得父皇驾崩时,辽帝耶律隆绪还下令举国哀丧,“集番、汉大臣举哀,后妃以下皆为沾涕”,伤感之余,辽帝还十分担心地对身边的宰相说:“吾闻侄帝圣年尚幼,必不知兄皇分义,恐为臣下所间,与吾违约矣……”
按照盟约,赵祯确实应该喊如今的辽帝耶律隆绪叫叔叔,当然实际上根本不会这么做,除非是正式的国书,才会在称呼上按照盟约执行。
关键在于,辽帝表现出的态度,显然是担心宋毁诺,再兴兵戈的,结果怎么反过来,派人动荡宋的朝局?
两面三刀至此?
刘娥很清楚,耶律隆绪在得知真宗驾崩时的反应,也不见得就是伪装,因为此一时彼一时,他那时希望盟约维持,不一定现在也希望,何况辽帝同样不能代表辽国上下的意志,总有人希望打仗,籍此建功立业……
不过这些却是不必与眼前的年轻官家详说,刘娥只当辽帝是背后主使,肃然道:“官家,你要谨记,外夷之辈,向来畏壮侮怯,我国朝之所以太平,绝非一纸盟约!”
“当年先帝御驾亲征,至澶州督战,诸军皆呼万岁,声闻数十里,气势百倍,一战射杀辽国大将,辽人气焰立消,才有求和定盟之态!”
“今日天下承平,因时制宜,济以宽厚,然外敌依旧蠢蠢欲动,若是一味退让,那辽人势必南侵,再让无数百姓陷入战火,生灵涂炭!”
面对这等教诲,赵祯懔然应下:“大娘娘,儿臣记住了!”
刘娥道:“如今定王府勾结辽人,危害社稷,你当如何处置?”
赵祯张了张嘴,明白这位大娘娘的意思了,再想到自己相对于那位王叔是晚辈,并不能直接做什么,低声道:“一切仅凭大娘娘定夺!”
刘娥终于露出欣慰之色:“好!为娘便为你作主!”
……
太后传召。
一名名身穿紫袍的官员入殿,皆是两府的宰相、参知政事、枢密使、枢密副使,唯独一位不是两府重臣的,也是直接涉案其中的翰林学士,权知开封府的陈尧咨。
而当此案的来龙去脉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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