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具体涉案的不孝子孙,各家也能勉强维持声誉,度过这场大难,这已是不幸中的万幸!”
“于父亲大人而言,还要争取先让官家给出冲动的考量,再让太后给予明智的决策,又一次在群臣面前强调太后执政的必要!”
“如此一来,太后定不会计较父亲被族亲拖累,反倒念及此番能平稳局势,皆大人之功也!”
吕夷简听完,轻轻抚须,没有点评,只是问道:“你还有什么补充?”
吕公弼再考虑了一遍:“没有了。”
吕夷简看向另外一个儿子。
吕公著开口:“哥哥所言是好的,只可惜实现不了。”
兄弟俩关系一直很亲近,吕公著当年认字都是吕公弼手把手教的,闻言也不恼:“此事当然难办,但如今局势越来越差,各家都面临着相同的困境,又有父亲大人出面,岂会实现不了?”
“因为名单上的贵人,有的死了,有的还好好活着!”
吕公著道:“那些死者的家人又岂能接受这等不公?更何况杀人者,就在其中!”
吕公弼先是一怔,然后脸色变了:“那如何是好……”
吕夷简抚须的手一顿,眼中明显露出考校之色:“依你之意,该当如何?”
吕公著道:“先解内怨,后平外议!”
“先解内怨,逼迫动手的武人勋贵,处决掉自家子弟,给十二户文臣之家以交代,同时让剩余文臣之家的子弟,自尽谢罪……既是大义灭亲,又怎容许留活口?”
“后平外议,正如兄长所言,当以退为进,求得太后宽恕,然民怨也需顾及,张家园子留着,那个东家之子,到最后当众问斩,既平京师民愤,又能凸显出我等大族的高风亮节,不似这等商贾死不认罪的丑态!”
听了弟弟所言,吕公弼神色复杂,半晌后道:“父亲大人,这样能办得到么?”
“天下之事,不患寡而患不均!从死第一个人开始,就不能停下来了,否则这名单上的各家,永远都是内斗不休,一盘散沙!”
吕夷简说得更加残酷:“现在已经死了的五家人,以我吕家为首,这才是真正的同盟,而每多死一位,就会多一位盟友,最终逼得那些桀骜武夫,也不得不低下头去,为保全族,舍一人性命!”
吕公弼低声道:“可做这等事,吕家领头,他们的恨意会冲着我们来的……”
“那又如何?现在背地里就不恨么?”
吕夷简的声音变冷:“你该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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