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若能带萧氏郎君一起出来最好,如若不能,先将柳氏带出来。”
柳氏如烟,既称姑娘,那就是一般的妓子,并非花魁娘子、行首大家。
不过那等娘子大家本来就是凤毛麟角,在她们之下的官妓也有容貌出众的,只是才艺上不及,毕竟这个年代除非美到倾国倾城,否则妓子都要有内涵修养,吟诗作对,才能出头。
“姑娘!姑娘!”“是姑姑啊!你开门啊!”
然而当狐媚妇人上前,反复敲门,里面就是不应。
等待半晌,狄进的脸色微微沉下,朝着四方馆和辽人各指了指,示意他们翻墙。
两人出列,翻过墙头,将屋门打开,狄进率众走了进去。
京师寸土寸金,一个妓子当然没法住大院子,这清秋居布置得雅致,占地却不大,很快穿过前堂来到内宅,就见屋门大敞,房间内一片狼藉,家具都倒在地上,砸碎的花瓶旁边,还有一块醒目的血迹。
“哎呀,这是怎么了?如烟?如烟你在哪儿啊!”
狐媚妇人尖叫一声,就要往里面冲,狄进断然喝道:“站住!”
四方馆的人立刻将她拦下,狄进站在门前,慎重地观察了一番,皱起眉头:“从此地来看,不排除有行凶的可能,你们保护好现场,不得让外人进一步!”
“是!”
吩咐完毕,狄进一路走出院子,返回马车上:“萧正使,出事了!”
萧远博已经预料到,此行不会顺利,但真正得知里面的情况后,还是皱起眉头:“人失踪不见,地上留有血迹,如此说来,老夫之子又担上凶杀的罪责了?”
狄进道:“萧正使稍安勿躁,我们再去下面两个地方看看!”
来到道姑的院子,里面一片狼藉,地上有血迹。
来到仆妇的家中,同样是一地狼藉,这次血迹滴在床上。
道姑哭着要寻师姐,仆妇直接晕倒在地上,萧远博忍不住走下马车,亲自看了后,却认为抓到了把柄:“狄伴使,这是陷害啊!赤裸裸的陷害!”
“不错,我也认为这是陷害,三处皆是如此,显然是有所预谋!”
本以为狄进会反驳,不料他反倒点了点头,沉声道:“敢问令郎可得罪了什么人?”
萧远博立刻道:“我儿第一次来贵国京师,能得罪什么人?”
狄进道:“萧正使莫不是忘了,你方才还说,贵国境内也不太平,各部多有不服,难道这些人不会派出人手,紧盯使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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