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危险,稍有不慎,就会丧命在这个毒窝之中。
所幸现在有了燕四娘,“祸瘟”的研究和药物就能最大程度地保留下来,这确实是一笔宝贵的财富,毁掉实在可惜。
与此同时,燕三娘来到另一侧的箱子前,将里面的图录和小巧的木人取出,咬牙切齿地打量半晌,转向“祸瘟”面前:“与宝神奴书信往来的,果然是你这头老狗!”
“祸瘟”终究年纪大了,体力不支,暴怒之后一阵虚弱涌上身体,已是无法再瞪着“长春”,而是默默喘息起来。
眼见女童模样的燕三娘冲到身前,他仔细打量了一番,露出不屑之色,嘴里呜呜做声,示意拿掉堵住他嘴的破布。
燕三娘冷笑着环抱双臂,就是不揭下,嘴上开始痛快输出:“‘祸瘟’!‘祸瘟’!发了瘟的老狗!你和宝神奴不是很投缘么,现在宝神奴关在机宜司的牢房内,每日发癫,生不如死,你去陪他当狱友吧!哈!两个自命不凡,却又一辈子活在阴影里的老家伙在牢内见面,我一定要亲眼看一看那场面!”
“祸瘟”何曾遭过这样的辱骂,腮帮子鼓动,将破布往外面顶,嘴里呜咽着叫唤,隐约能听到“肉傀”“天耳”“粗制”之类的话语。
燕三娘知道对方不会有什么好话,趁着破布堵嘴,骂完人后,神清气爽地离开,去看妹妹了。
“祸瘟”气得哆嗦起来,再度鼓足力气,挣扎起来。
“这老头气性挺大……”
这一幕清晰地落在狄进眼中,他目光微动,开始拟定审问思路。
毫无疑问,“祸瘟”比起“长春”要狂妄得多,这位“组织”的元老,有一种高高在上,俯瞰旁人的心态,才会在之前受了蒙骗,觉得“长春”有十足进步的情况下,依旧主动出面。
因为“祸瘟”认为,哪怕他没有突破思路,真要与“长春”争辩起来,也能压倒对方,取得朝廷的信任,并且借此机会将研究成果弄到手……
如此自信!如此自大!
对付这样的人,一味的逼问,只会起到反效果,上刑也不现实,毕竟是个骨瘦如柴的老头,却是可以用刺激的办法,从他嘴里获得关键的情报。
有鉴于此,狄进看向被晾在一旁,面色青白交加的“长春”,开口问道:“‘组织’成立的是哪一年?”
“长春”精神一振,却又苦声道:“这……草民真的不知。”
狄进问:“具体成立的是哪个朝代,你总知道吧?”
“长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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