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事的素养,自咸平三年接过其父的职责,到天圣二年病逝,期间屡屡抱怨,口无遮拦。”
“孙子一代,三子两女,习俗已近蕃化,难用汉话沟通,根据目前的审问,对于武德司和皇城司只有一个模糊的概念,根本不知具体情形,传承由此断绝……”
“不对!”
“英夫人是天圣元年,举族前来麟州的,轲能是天圣二年病逝的,那个时候或许已经处于人生的最后阶段,缠绵病榻。”
“退一步说,轲能当时身体还硬朗,可他的老毛病终究改不了!”
“以英夫人的江湖经验,真要全家来投,不可能不事先了解这位同属河东的同僚能力,岂会放心将全族的安危,托付给这么一個满怀怨怼之人?”
“秘谍越里彻,除了其子嗣外,在麟州可能还有别的传人!”
狄进的脑海中,将这位麟州皇城司察事圈了起来,延伸出另一条线,打了个疑问符号。
皇城司在地方上安插的人手,与吏胥一般,都是血脉之间代代相传。
如并州雷彪,如果不是与狄氏产生了交集,他老迈后,皇城司察事的职责和权力,就会传给三个儿子中的一位,以三人不同的处事风格来看,二子雷濬本就是原定的继承者。
麟州的越里彻原本也应该是这样,自己老去后,将自己的儿子培养成继承人。
但从其子的表现看来,显然不是一个能够托付重任的,那么说不得,这位就有另外的传人,且早早与英夫人有了联系往来。
想到这里,狄进又将英夫人圈出,衍生出两种可能。
在关键时刻,英夫人率全族,来投真正的麟州察事,如此一来,她全族的失踪,就有两种可能。
一种是原本的设想,英夫人参与到了某件隐秘的大事中,结果惨遭灭口,实施此事的,是“组织”的精神领袖“司命”,为了保全“禄和”,特意没有让其参加。
另一种是根据目前的线索分析出来的,英夫人一家得到了麟州察事的接应,在其帮助下隐姓埋名,躲藏起来,如此也是失踪。
但无论是哪种,都显得很古怪。
如果英夫人真的是皇城司中人,又查到了“组织”的某些线索,双方本就是对立,“组织”痛下杀手完全正常,何必要这样遮遮掩掩?特意让“禄和”置身之外?
“哪里不对劲……”
狄进总觉得有一种强烈的矛盾感,眉头一动,又将之前的一条线索并入。
太宗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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