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早得多……”
刘娥平静地聆听。
机宜司的新任提举韩忠选,在重新站队后,对“组织”高度重视,虽然能力不足,至少态度是到位了,几番上奏,言明这个神秘势力的威胁。
即便没有这个改变,她也清楚不少事情,如今悟净所言,又继续补充了一些关键细节:“宝神奴的师承,本就来自于‘组织’,他的残疾和疯癫,也与这个势力息息相关,双方牵扯极深,互相打探秘密!”
“宝神奴探知,‘组织’的首领叫做‘司命’,孙神医正是第三代‘司命’,一心追求长生之法,为了接近皇室,在京师潜藏了十数年,一直以闲云野鹤,淡泊名利的神医面目示人!”
“正因为此,先帝才会相信此人!”
刘娥听到这里,终于开口:“那宝神奴又如何解释,那所谓的起死回生,根本没有传于外朝?”
悟净道:“宝神奴认为,这第二场天书降神,被阻止了。”
刘娥目光闪了闪:“老身阻止了先帝?”
“不!”
悟净微微摇头:“太后或许有所参与,但应该不是直接阻止,因为后来寇相公要废太后时,先帝是拒绝他的!”
“拒绝么……”
刘娥面无表情,只是语气还是终究流露出几分复杂,似感慨似倾述地道:“先帝那般防着老身,所谓废后,非不愿,实不能也!”
悟净赶忙闭嘴,没有对此多做评价。
人家夫妻俩的事情,哪怕是皇帝和皇后,也终究夹杂着夫妻之情,外人怎么评价都是错。
他缓了片刻,谨记自己该说的话,继续道:“宝神奴对此深感可惜,他希望太后被废,先帝却没有那么做,更有遗诏,军国大事权取太后处置……”
刘娥原本只当宝神奴是个无所不用其极的敌国谍探首领,想要通过谋害李顺容来让她和年轻的官家反目成仇,倒是没想到此人还有这般见识,不禁奇道:“那个契丹人,就这么忌惮老身?”
悟净道:“宝神奴认为,太后出身民间,深知民间疾苦,先帝驾崩,新君继位,主幼国疑,本该动荡!然有太后执政,我朝可得太平,果然如今河西平定,又杀入辽都中京,辽人心怀忧惧,再无昔日的不可一世!”
这话固然有几分吹捧之意,却也并不夸大,尤其是前半段。
刘娥确实是起点最低的女性掌权者了,芈八子是楚宗室之女,吕雉是县长之女,独孤伽罗家世显赫至极,武则天的父亲虽然是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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