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倒也罢了,倘若事实不是这样,谤讪同窗,行艺考核之中,我看能不能过关!”
剩下的几人听得面色剧变,那两位学子更是身躯一颤,冷汗涔涔而下。
太学不比国子监,能养着一个人二十多年不结业,太学是有末位淘汰的,如果想在这里面混日子,或者品行不端的,那是会被逐出去的。
“说!谁是第一个传的?”
公孙彬再一次喝问。
两人欲哭无泪:“公孙兄,我真不知道,我是听卓春阳说的……”“我听姚元卿……”
公孙彬转身就走,去寻了那两位,然后发现他们也是道听途说。
这般兜了一圈下来,花费了两个多时辰,眼见半天过去,夜色降临,依旧不知谁是第一个传的,反倒多了不少争执。
公孙彬颇为头疼。
若是街头市井里的谣言,三人成虎,追溯源头几乎是不可能的,可太学终究只是一座学府,学子数目有限,还是择优入选。
当然有才学,不代表品性上佳,更避免不了八卦好奇。
所以他一路走来,发现有四成学子在谈论司马光的风流艳史,三成学子保持缄默,剩下的三成则颇为担心自身被影响。
正如之前冯京顾虑的那样,如果司马光从一个人人称颂的道德君子,一下子沦落为人人喊打的虚伪败类,太学的名声也要受到牵连。
这般区分后,范围更加缩小,结果按图索骥查下来,却一无所获?
正站在原地,思索哪一个环节出了问题,公孙彬目光一动,就见包默成从学舍后面走了出来,皱着眉道:“怪不得一路都没见到,伱怎么跑那里去了?”
包默成道:“我问了不少同窗,都不知谣言的源头,便去了后院。”
“后院都是些杂役在忙活,还有监院和书办所居,你去哪里……等一等,难不成最初传出这个消息的,是教职之人?”
公孙彬眼睛一亮:“是了!我怎么把他们给忘了?教授、讲书、斋长、斋谕、监院、书办,甚至后厨和学舍的杂役,如果最初的消息是这群人泄露出来,学子受了影响,再互相讨论,难怪我怎么问都问不出来了!”
包默成点了点头:“我已经初步有了怀疑的对象。”
“这次是我输给你了,小黑子!”
公孙彬大方承认,兴冲冲地道:“事不宜迟,趁着知远去开封府衙未归,我们去拿人!”
“不行!”
包默成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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