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可知晓。」
说罢,两人远远绕过漫长的喇嘛队伍,径向噶举山顶落去。只见山顶萧条不堪,昔日的佛像早已搬空,唯有那破败的墙壁,还在诉说着过往的荣光。
倘若往昔有法王坐镇,画魔自然不敢如此放肆。但如今禁制虽存,却已成死物,画魔自是毫不放在心上。
只见她带着千云生飘然落入寺中,凝神片刻,便锁定一处方位,轻声道:「就在这里。」
说罢,将千云生轻轻一拎,宛若两片树叶般的轻飘阴影,落入檐下,一路沿着寺檐,来到后山的一处小院。
只见院中坐满了儒家子弟,秩序井然。而院中两人正自比拼诗词一道,院内文气腾腾,头顶白烟滚滚,显已斗至深处。
再过片刻,其中一人或因实力不深,文气不继,或因宝物不支,最终吐血败退。得胜之人却面无喜色,脸色惨白,略一拱手,尽了礼数,便立刻打坐恢复。
这时,院中上首一人朗声道:「董家退出,还有何人愿意出手相试?」
只见众弟子中,有一人站起身,拱手道:「在下颜家弟子,欲试策论!」
上首那人显然是主持之人,闻言轻捋长
须,点头笑道:「儒家六艺,礼、乐、射、御、书、数,没想到颜家竟有人精通数论,且试言之。」
「是!」
颜家弟子施礼已毕,稳步入场,朗声道:「如今天下纷争,三界交缠,大势未定。南蛮有灵族来袭,东海魔炽未息,正是我辈弟子挺身而出之刻。」
「然而当今之势,仍需权衡利弊。那魔修一派,本已式微,谁知自伪称圣主者登高一呼,借势黑龙之威,竟有死灰复燃之势。」
「此情此景,我三教前辈,披肝沥胆,夙兴夜寐。谆谆教导我等不可小觑天下任何之一。正所谓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白教深入东海,一战而退,丧师辱教,动摇根本,应为前车之鉴。」
「故而小子以为,莫若积硅步以至千里。当务之急应是稳固此地,持土而守。待得大局稍安,或幽而复明,亦或是南蛮已定。大军修整已毕,再行剿灭魔修,切不可腹背受敌。」
谁知他这边刚刚言罢,方才还脸色煞白的那人却忽然睁眼,冷然反驳道:「颜兄此言差矣!君岂不闻,大能陨于东海,此乃极凶之兆!」
言罢,那人脸色稍稍红润,正气凛然地站起身。身上一颗豪光放亮,宛若灵光流转,文气飒然,衬得他愈发英姿焕发,朗声道:「当今东海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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