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多人。
这些都是张辽的事迹,仿佛张辽就是为了以少打多而生的,又或者张辽天生就是只能指挥少数人马,徐荣摇摇头,把脑海中的想法全部都丢掉。
“好,文远兄,一切小心!”
“玄菟兄,珍重!”
两人简单寒暄之后,便朝着相反的方向疾驰而去,分离之前,徐荣从自己马背的袋子里拿出了几贴黑乎乎的草药,那是华佗之前给他的,专门用来治疗外伤的草药,不光徐荣有,所有的将领都有,很多士兵也都配备了,尤其是骑兵,更是随身带着,只不过这次张辽出发的太过仓促,走之前哪里来得及带上这个。
寻得一处安静的地方,张辽下马,褪下盔甲,原本完好无损的盔甲,此刻已经破破烂烂了,全都是刀劈斧凿的印记,被鲜血染的通红,在麾下士兵的帮助下,张辽全身的伤口都敷上了绿色的草药。
张辽的身上光白色纱布就缠了一圈又一圈,尤其是北部,更是重灾区,几乎每隔几公分就会有一道伤口,伤口纵横交错,彰显着这场战斗的艰辛。
不光是张辽,那些受了伤的士兵们,也都敷上了草药,缠上了白纱,全军八百骑,几乎是人人负伤,人人身上都缠满了绷带。
让别人看到这一幕,只会觉得滑稽,会觉得这支骑兵应该没什么战斗力,只有真正和他们交过手的敌人,才会真切的领悟到张辽及其手下的强大,还有他们那蛮不讲理的战术。
草药覆盖伤口的一瞬间,张辽只觉得有一股清流从伤口进入自己的体内,那股清流流转在手上的地上,让原本疼痛的伤口感受不到疼痛,同时又不影响战斗。
“不愧是神医啊,真牛。”
张辽的骑兵副将,贾文清,转动着自己的胳膊说道,在战斗中,他的右臂连中三刀,只能用左臂持矛冲锋,纵使是这样,他仍旧跟着张辽杀出了重围,现在黑乎乎的草药刚刚敷上,都还没有半刻钟的时间呢,他的右臂就已经能动了。
“那还用你说,听说神医不光治病厉害,调配的药也是一顶一的,步兵统领,不是不太行吗,就吃了神医一副药,然后听说那天晚上折腾的他媳妇一夜都没睡着觉。”
一旁一个百夫长悄摸声的说道,贾文清抬手就赏了他一个板栗,然后又瞪了他一眼。
“没有根据的话就少说,别到处乱传。”
那百夫长挠着头嘿嘿一笑,不再搭话,拨转马头走到了一边,不再靠着贾文清,过了一会,贾文清骑着马,晃晃悠悠的靠近了那個百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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