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宝平,他不想做第二个!
那条路,适合贺宝平,未必便适合他。
“猛将必发于卒伍,宰相必起于州郡。年轻人能沉下心来,未尝是坏选择。时代不同了,过去的路,如今确实也未必再适用。好,我知道你是什么想法了……”雷万春微微颔首,向安江投去赞许目光。
安江听到这话,心头笃定,大致明了。
紧跟着,安江看向雷万春,缓缓道:“雷叔,祁伟光倒下了,但祁伟光上面的人,他们会如何处置?”
“他们与这件事牵连不深,很多事,都是祁伟光自作主张做的,他们并不知情。不过,这么大的事情,也便宜不了他们。这些事情,你不必考虑。”雷万春笑着缓缓道,示意安江不必担心。
安江点头应下,心放了下来。
他相信情况与雷万春说的应当仿佛,祁伟光把安山河选做替罪羊,必然是自作主张,如果是祁伟光之上的人,不可能不知道这些,不会贸然去撩拨贺家的虎须,结下生死之仇,应当是事发之后,徒呼奈何,只能装聋作哑。
但哪怕如此,贺老爷子和贺思建也不会放过他们,自然要让他们为此付出代价。
当然,日后若有机会,安江也要想办法跟他们算算账,本金利息一起收!
“祁伟光,应该是死刑吧?”
安江沉默一下后,问出了最后一个关心的问题。
雷万春缓缓道:“放心,数以十亿计的财富,数条人命,数罪并罚,他难逃一死!”
安江靠在沙发上,长长吐出一口浊气。
他最担心的,便是祁伟光虽是被判死刑,但缓期两年执行,两年期满后再被依法减为无期徒刑,到时候,让这家伙在秦城那等地方苟活在这人世,就实在是太便宜这个王八蛋了!
“这样的事情,不要再有第二次了!有些规矩,还是不能轻易破坏!否则的啊,一旦在你身上留下个【脑袋后面生反骨,不把天戳个窟窿不罢休】的烙印,那就一辈子也洗不掉了!到时候,寸步难行。”
“这次,就已经有人在刚刚临时召开的会议上对你进行点名批评,说你行事不讲规矩方法,破坏官场生态!”雷万春等到安江心情平复一下后,看着他正色道。
“好,我记住了。”安江目光微凛,点头称是。
正科扳倒副部,听起来光彩亮丽,可放在官场上,却难免不让人多想,尤其是用他的人,也会心存疑虑担忧。
而且,安江心知肚明,在会上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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