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六年末,汴京城内居然冻死上百人,一向温和的景元帝雷霆大怒,京兆府与大理寺每天都抓人,一时之间,原本就不怎么热闹的除夕新年变得更冷清了,平民战战兢兢,权贵提心吊胆,害怕一个不小心就进了大牢,与老鼠作伴。
赵澜是晋王府幼子,不管是当家主母,还是宗室祭祠,都轮不到苏若锦插手,她乐得躲清静,前院让过去吃饭,她就过去吃饭,让过去一起祭祠,她就过去行礼,主打一个闲事不管做个小透明。
赵澜怕她失落难过,“真不要紧?”
只要苏若锦有一点意愿,他都会到母妃跟前争取,可小妻子真心不想掺和家务事,虽然他看出来,还是亲口问一句比较好,万一他理解错了呢,岂不是好心办坏事了?
苏若锦见他紧张,伸手搂住他脖子,“一年到头,忙铺子赚银子都够我累的了,年底了,真心想做个小懒虫、小吃货。”
后世,上了一年的班,谁高兴年底操心这个、操持那个,恨不得一日三餐都窝在床上,醒了吃,睡了玩手机,做一回小神仙。
“小懒虫可以,小吃货……”那就算了,今年雪灾,物质没那么丰富,他说:“好好休息。”
“好。”苏若锦打哈欠,“你也早点睡吧。”
明天是新年,还要进宫请宫。
赵澜想亲亲小妻子,想到皇城内外风雪欲来的架势,熄了心思,搂住小妻子,“嗯,睡吧。”
为了年前冻死人与灾乱之事,景元帝让皇城司的赵澜加入到大理寺查案之中,一起主持贪墨案,忙得早出晚归不见人影。
大年初二,苏若锦自己带着礼物回了娘家。
除了苏大郎在任上没有回来,苏家一大家子都在。
苏言礼道,“你小叔年前送了年礼,明天初三,你们兄妹几个也去公府拜个年。”
苏三郎回:“好。”
开了年,苏三郎也十六了,他走武举的路子,苏言礼现在又是从三品大员,不管是武举考还是恩荫举荐,他的人生之路好走的很。
一家人聊起来,他满不在乎道,“没前三名,前十名肯定没问题。”
次子自信是好事,可人外有人的道理,作为老父亲,苏言礼还是要教给他的,“不管是做事,还是做人,切忌浮躁。”
经年为官,温文而雅的苏言礼积威,不苟言笑时,不怒自威,苏三郎敛起嬉皮笑脸,起身持重道,“是,爹。”
“嗯。”苏言礼道,“要给弟弟妹妹们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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