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鲁淡淡一笑,“不承认没关系,夏先生还有两位朋友也是在第一证券开的户,都听到过同样的承诺,出庭的时候也可以充当人证。”
“安德鲁先生、夏先生,没必要闹得如此不愉快。”
五人中的一名女性高管说话了,语气十分温和。
她接着道:“夏先生当初来第一证券开户的时候,由于没有社安号,实际上是不能开设证券账户的。
是我们第一证券提供了这样一个机会,夏先生才能赚到如此巨额的利润。
如果真的闹到对簿公堂,夏先生的所得利润,可能被视为“非法所得”,被SEC依法追缴。”
安德鲁耸耸肩,淡定无比道:“相比300万美金的损失,第一证券损失更大吧?
比如吊销券商投行牌照,SEC开出天价罚单?”
“两败俱伤是没有意义的,安德鲁先生,我们应该把目光放在双方共赢上面。”
安德鲁笑道:“可以啊,但前提是,你们必须对夏景行先生进行一定的补偿。
如果不是你们业务出现差错,误导了我的当事人,他是不必缴纳,哪怕是一美分的资本利得税。”
几名第一证券高管自然不会轻易的就同意赔偿,即便他们对赔偿有一个心理准备,但也不能答应得太爽快,不然就是喂大对方的胃口。
于是他们和安德鲁争论了起来,互相威胁。
夏景行没插话,就在一旁安静的喝茶,任凭安德鲁自由发挥。
死胖子安德鲁作为经济律师,业务娴熟无比,各种券商被罚的案例,张口就来。
还主动帮第一证券算起了账,可能被罚多少款,损失有多大。
双方谈了几个小时,五名第一证券的高管都感觉疲乏了,但以一对五的安德鲁依然生龙活虎,嘴巴像个机关枪似的,突突个不停。
“好了,我们愿意补偿夏景行先生五万美元,这也是我们最大的让步了。
要知道,我们公司在夏先生身上都没赚到这个数目。”
见安德鲁实在难缠,第一证券的人开始让步了。
才五万美金,显然填不满安德鲁的胃口,或者叫不符合当事人的预期。
他摇了摇头,“你们在这件事情上占了主要的责任,90万美金税款,你们至少得承担三分之二,也就是60万。”
一个5万,一个60万,双方分歧很大。
又是一番唇枪舌剑,谁也不肯让步,谈判陷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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