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伯母杨德芳不乐意了,“那是让吗?人家都知道去活动关系,你就跟木头似的,想转正,一辈子都轮不到你。”
被妻子一顿说,大伯也不反驳,就一直喝闷酒。
“二娃,你就说这个事情违不违反原则?”
老爷子点燃旱烟,美美地吸了一口后,吞云吐雾道。
“爸,你少抽点这个叶子烟,对身体危害大!我给你买了纸烟。”
“我抽不惯你那些高级烟,拿起走,味道都没得。”
或许是真抽不惯纸烟,或许是对二儿子的态度有所不满,老爷子一脸的不爽。
“爸,大哥这个问题有点复杂,我也当老师,比较了解代课老师的辛苦,但政府也有难处啊……”
张玉琼赶紧出来打圆场,把其中的复杂程度,以及各地区代课教师的现状讲了讲。
“当时找不到老师,就喊你们大哥去顶着!现在找得到老师了,又要把他们这些没有学历的老师清退。
玉琼,你说这么做算不算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大伯母情绪很激动,对于农村人来说,哪怕是代课老师,也总是一份收入。
如果能转正,那待遇还能翻好几倍。
“这是时代发展的必然,99年大学就开始扩招了,毕业的大学生会越来越多,以后连农村的中小学老师,都必须是接受过正规教育的大学生。
原来那是迫不得已,乡村代课教师的能力、水平以及素质,都参差不齐。”
见大嫂脸色不太好看,张玉琼话锋一转,“当然了,大哥的教学水平和能力,连我都非常佩服。
行行小时候暑假回老家玩耍,大哥可没少给他补习作业。
现在行行能去美国斯坦福读大学,离不开他大伯对他的细心栽培。”
这番话听得大伯母是心花怒放,连连推说:“言重了,还是行行自己聪明,学习也努力。”
“县里头教育系统一把手是不是姓曾?”
夏远问自己大哥。
夏平点了点头。
“好,我跟他见过几面,今天回去顺道拜访一下他。”
夏远又接着道,“考试的事情,还是需要大哥你自己努力一把,这个别人也帮不上太多忙。”
“不用了,我觉得现在就挺好的。”
大伯话音刚落,大伯母就在拽他衣袖了。
“夏远,这事就麻烦你了,太感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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