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梳着两个羊角辫的小姑娘脆生生道。
夏景行微微一笑,眼里却有些疑惑。
毛雄志看出了夏景行眼中的疑惑,笑着解释道:“这是我女儿毛晓婷,这不是正值放暑假的时候嘛?根本找不到前来献花的学生,干脆我就让她来替代了。”
“哦!”
夏景行恍然大悟,真该让那些在严寒酷暑天气,叫小学生搞形式主义的老爷们看看。
要么不要搞,要么叫自己儿子、孙子亲自上场。
来到机场外,夏景行和毛雄志、张晨光上了同一辆奥迪A6。
脸上写满困意的毛婷婷则被一脸心疼的毛雄志委托给了下属,上了另外一辆车,任务完成,也该送回家睡觉了。
上车后,与夏景行同坐在后排的毛雄志询问道:“夏先生,你是回家还是去酒店?”
夏景行估摸着,这会儿回家,免不了又要打扰父母休息,刚想说去酒店,他爸就打来了电话。
“飞机降落没?”
“降落了,市府的毛主任还亲自来接我了……”
夏景行扫了眼坐在自己旁边微笑不语的毛雄志,在电话里说起了感谢市府领导的话。
这话是说给他父亲听的,同时也是说给毛雄志听的。
“那行,我和你妈在家里等你。”
听父亲语气平淡,夏景行明白了,父亲多半是知情的,搞不好航班信息还是父亲透露给市府的。
收起手机,夏景行笑道:“那就麻烦毛主任您了,大晚上的,还要送我回家。”
“不麻烦的!”
毛雄志摆摆手,又出声招呼司机开车向夏景行家里驶去。
汽车行驶在路上,毛雄志和夏景行唠起了家常。
“夏先生……”
夏景行摆手,“叫我小夏就好了。”
毛雄志就驴下坡道:“那好,我就叫你景行吧,你也别叫毛主任了,私底下叫我毛叔叔就好了。
说起来,我和你父亲也是多年的老交情了,那会儿我还在郫县……”
夏景行当起了一个忠实听众,听对方讲述和自己父亲的种种革命友谊,不时还点头附和两句。
人家是副厅,而且好几年前就是区县一把手了,夏景行不太相信父亲和对方有什么友谊,毕竟他还是头一次见到毛雄志。
当然,他父亲和对方同在市府,认识是肯定认识的,但交情可就难说了。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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