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还上过枫城的电视台,一度是他家所在的这个八角楼小区远近闻名的“神童”,当时无人不知,甚至还一度被科学院少年培训班关注,《超越之星》那个奖状就是当时科学院颁发的,但后来也就是头疼的毛病,让他一落千丈。
家里为他这个病到处奔走各个医院检查治疗,为此本不富裕的家庭担上了不少负债,却始终没有任何好转。
所以张景耀很多时候,就算是发病,也没告诉父母,这劳什子病,去医院检查,钱花了,各种治疗,保守的前沿的做了,却又始终没法根治!还平白让父母担心,所以张景耀干脆也就把这个当做自己共存的毛病了。
他也曾隔着一道门听到父母为给自己看病的钱发愁,而他揪着头发无比痛恨自己。
他是见过巅峰和被鲜花簇拥过的“神童”,可命运却似乎给他开了一个玩笑,把他抛到高峰,却又毫不留情一把甩向低谷。
人生在世似乎要学着和不完美的自己和解,因为如果不这么安慰自己,他可能很早就自暴自弃了。自高中开始,他就忍着越来越频繁的头痛,对父母却表现出一副大为好转的样子。
张景耀吃着热好的番茄鸡蛋,大口刨着饭,酸酸甜甜的口感。
这间屋子里的这些奖状和获奖照片,至今也是自己母亲对街坊邻里炫耀的谈资,是她被生活打磨得平淡的眉梢间绽放的妩媚,是她半生荣耀的来源和寄托,也是她此时在阳台改造出来的面摊店前面忙碌着对抗生活中所有凌厉的支柱。
……
吃过饭,洗了碗,张景耀进了自己的房间,关上门,他爬到床边,天旋地旋。
剧烈的头痛像是阴影怪物的触手,捻着他的脑袋左右角,仿佛要把他的头给撕成两片。
然后突然一种让心脏都停滞的钝痛袭来,张景耀伸直腿,他感觉糟糕,有种大限已至人生走到尽头的悲郁恐惧。
下一刻,脑袋好像裂开了,所有那些如蛆附骨的痛感,都一下剥离空旷。
他的眼前是一片黑暗,像是宇宙初始的至黑之域,缓缓浮现出了一个长方形的事物。
如果要说,更类似于从墨汁般的长河水里,出现了一个盒子。
盒子上面有一些上高下窄,凸起的事物。
当张景耀视线停留的时候,最当先的一个黑色凸起物有所松动,外层裂开。
一张黑色面具静静出现在张景耀的面前。
张景耀愣住,不是因为这张黑色面具展露出来的古朴,以及眼睛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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