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哭丧棍竖在地上,稍微地活动了下手腕,虎口现在还隐隐作痛。不由得想起:“刚才这人轻松的驾住自己的哭丧棍,却令自己怎么也按不下去。很明显这人的力气不小,自己怎么还如此莽撞呢?”
眼前这人屡次挑衅自己,仅仅是自己阴帅的荣誉也不允许他这么放肆!想到这里,谢必安强打精神,左手的索命牌对着李天晃了一晃,只听得谢必安一声断喝:“收!”
但见那白骨令牌上血红的‘索命’二字,顿时发出妖艳的红光,红光下的李天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就觉得自觉的灵魂不受控制的往身外飘。
“这还得了?这是要勾摄自己的生魂啊!”李天就算现在再不济,曾经也是道门性xing修达至的元婴结婴期的修士,虽然现在修为不在了,但心性之坚却绝非常人所能比的。只见他微微调了一下呼吸,便稳定了自己惶惶不安的生魂,然后冷冷的看着谢必安说道:“跳梁小丑!你这是在找死啊!”
本来信心满满的谢必安,看到李天纹丝不动的站在那里,不由得神色大变,手忙脚乱的晃动左手的白骨令牌,嘴里不停地喊着:“收!收!收!……”,妖艳的红光不停地闪烁:一下,一下的照在李天身上,可李天就是没任何反应。
十几下后,谢必安终于接受了现实,停止了晃动手里的白骨令牌,磕磕巴巴的说道:“你,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我的令牌怎么对你不管用?难,难道你没有生魂?”
看着李天手里亮晶晶的冰剑,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不由得浑身发颤,哆哆嗦嗦的说道:“难,难道你是那边的越狱犯?”
李天哪儿知道他放的什么屁?不过,既然他表现出极恐惧的样子,那就让他继续误会好了!
他的默不作声,让谢必安更觉得:现在的李天,就好像一尊屹立在那里的冰凉的冰魔,只要他再往前挪一丁点儿,自己就会也被冻成一具冰雕似的,不由得连退了好几步,战战兢兢的说:“大,大人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小的一定照办!只是咱们最好动作小点儿,只要不乱想朱大人,小的一定鼎力相助!”
“越狱犯?”趴在地上的支引听了谢必安说得话,不由得暗自心想:“越狱犯也有这么恐怖?竟让素有十大阴帅封号的谢必安如此惧怕!”
他趴在地上不明所以,李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这时的谢必安可是胆儿都吓破了!支引只记住了‘越狱犯’三个字,却没在意‘那边’两个字,李天大概才出了些什么,所以才会一息入水定,变现,出定后,浑身上下结出一层薄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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