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看到了名字。
就跟心被磕到了石头又被撒了盐一样,我的心又彻底变得狠起来,我淡淡地应了一句:“不用告诉我你的事,这与我无关。”
林至诚一脸的焦急,对于我这句话,他的眉头皱起来,却最后挺淡地说:“吃饭去吧,我走了。”
我特别讨厌他的语气里面那种再一次把我当成听话小绵羊的调调,他前脚一走,我后脚就把他买来的东西丢到了垃圾桶里面去了,最后跟行政部的几个同事去附近吃的面条。
也不知道是没休息好还是怎么的,下午状态一直不好,该干的活一点儿都没干好,最后我懒得坐在那里混工资,直接写了一个邮件到了人资部,请了半天假。
回到酒店的时候,我刚拿卡开门,住在对面的吴开宇就开门出来了,他问:“你怎么回来了?”
我把包包随意晃了一下,淡淡地说:“困,我回来睡觉。”
吴开宇把他的门带了一下,他跟着我就进了我的房间里面,问了一声:“你是不是不舒服?”
我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很跳跃地问:“你什么时候回去湛江?”
吴开宇怔了一下,他说:“后天吧。”
我噢了一声,然后说:“行啊,晚上咱们去喝一个。去苏荷,怎么样。”
他的眉头蹙起来,半响才说:“也行。那个,你可以把上次宏德那个副总喊出来一起坐坐,他那人不错。”
我明白他是指张磊,然后我说好。
谁知道,晚上去到那里,吴开宇点了一支三千多的轩尼诗之后,张磊才特装逼地说他现在跟陈飞燕准备要个二胎,这段时间得把酒戒了,一滴都不能喝。
所以整支酒,都是我跟吴开宇喝了的。
又或者说被我喝了一大半。
感觉有点儿断片了,我连吴开宇走出去接电话了都不知道,最后也不知道谁把我送回去酒店的,总之这一觉我睡得那么不安稳,噩梦里面我一直在追逐奔走哭泣嚎叫,张牙舞爪各种动荡,可是却发不出一丝声音来。
半夜的时候却觉得干渴,就这样在头痛欲裂中摸索着开了床头灯。
灯一开,我差点没病也给吓出个心脏病来了!
我的床沿上,有个黑乎乎的人头,一动也不动的!
我一把抓过被子,条件反射地尖叫了一声。
这时,那个脑袋动了,慢慢地抬起来,他一脸无辜地看着我,在一派的朦胧夜色下,表情迷惘,我才看清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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