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门被人打开,又关上,她听得清清楚楚,娜雅再被窝里,睁着一双明朗的眼睛,她迅速地起身,坐在床边拖着腮,凝眉想了会站在了隔壁的客房。
那时是牧锦玉的房间,她蹑手蹑脚地在门前,月华如霜,照映门上一片皎皎的清冷,她抬起手停在门前,又咬着牙放下。
她该说些什么,又有什么好说的。
娜雅一跺脚,别扭地要回去,门里头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声响,仿佛是什么东西倒了一地。
她没多想,直接撞开房门,脚边是七零八碎的茶杯茶盏,连桌子凳子也受到牵连,倒了一片。
而那少年背对着自己,站在窗户边,手背上渗出一滴滴血珠,顺着凸起的青筋蜿蜒到地上。
这还是那个和她喝酒,打趣的俊秀少年吗。
此时的他背影如此颓唐凄凉,竟让自己忍不住想从身后抱住他,安慰他。
“你怎么样,要不要看一下。”娜雅走上前去,撕下身上的一片衣服拉起他的手缠在他的伤口上。
“我是不是很无用,她还是不肯喜欢我。”慕锦玉呆呆地看着娜雅给他包扎伤口,双眼空洞无神,仿佛失去了魂魄。
“不喜欢就不喜欢,你稀罕什么,大不了找个好的。”娜雅气地不行,在他们草原上要是那个姑娘不喜欢谁还会苦苦追求到底。再说,他长地这么漂亮,全草原上都没有像他这么好看的人,非要和她在一起不行。
慕锦玉抽出自己的手,轻轻摇头,“你不懂。”她是不会明白的,自己有多喜欢她,从第一次在玫瑰花旁边,她气势汹汹地对自己说话,一点宫女的样子都没有,到后来,她拒绝自己,那么决绝。
“我想一个人待会好吗?”慕锦玉望着窗户外面,那里有满护城河的莲花灯,也不知道那一盏是他们放的。
娜雅无话可说,再说什么也没用,只好回到房里为她感到不值。
这人怎么这么痴情,还有那个沈玫,也太不识抬举了,这么个人对她好,心里还想着别人。
两人一夜未眠,灯火整整点了一夜,只有沈玫睡地迷迷糊糊,一直到晨曦的光芒照到身上。
她揉了揉太阳穴,头还有有些沉重,从小到大没喝过这么多酒,她起身,秋高气爽,划过一阵冷风她一哆嗦酒醒了一大半。
推开门,还不知那两人在那,却不料对上的是一双红肿的眼睛。
“昨晚喝醉了,没发生什么事情吧。”沈玫看娜雅肿着眼睛,看自己的神情有几分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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