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二少爷虽说掌管起了赵家的大小事宜,可是明眼人都能够看得出来,大夫人处处都在制约大少爷的权力,时不时的将二少爷庶出的身份端出来想要逼迫赵璟将手里的各方凭证交出,但是赵璟这位二少爷也不是看上去那样任由大夫人还有赵家其余人宰割。
赵璟转身面对李管家,神情严肃的问道,“李管家,你可知道我为何要派人将你抓起来。”
李管家眉眼间显露出被他暗自压抑了许久的阴狠,嘴角衔起一抹阴笃的笑意,“我一个下人,大少爷随随便便一个理由都能够将我抓起来,还要原因有何用,不就是嘴皮子动动的事情,想我李富贵可是当年跟着老爷走南闯北,大风大浪见过多少,老爷器重我才将我收留至今,没想到我一个在赵家勤勤恳恳干了二十多年的人,今日落得如此下场。”这一番话,语气平淡的说出来,好像真的就是被人冤枉了一样。
大夫人却因为李管家的这一番话皱了皱眉头,心里低声怒骂了一句,蠢货。
赵璟不急着将这件事情一下子拆穿,要是真就一下子真相大白还真的没了自己这么些年来处心积虑的暗自操作才将赵家深藏在背后的秘密挖出来。
三姨娘身边坐着赵瑜,母子二人颇有一番坐山观虎斗的架势,可是沈玫明白,赵家兄弟二人齐心,这才是赵璟心安所在,只是尚且不解,赵瑜在这其中又充当起了怎样的一个角色。
光是赵家这一个局,就已经不知道道出来人世间多少的险恶人心,沈玫秀美眉微蹙,心底一阵恶寒不已。
赵璟示意了一眼身边的人,抬手挥了挥手指,只见在赵璟身后跟着的一个衣着朴素的男子,小跑着出了屋子,片刻后,三人抱着三摞厚厚的账本进了屋子。
赵璟指了指桌案,三人毕恭毕敬的将三摞账本放在了桌案上。
“这是赵家近十年来的大小账目,谁想要过目的可以自行查看一番。”赵璟话音刚落下,赵仁便急忙着起了身朝着面上最先的一本翻了去。
信安码头的几个大字写在封页面上,众所周知的便是这信安码头可是赵家最早起势发家的航运码头,当年就是信安码头打开了延河一带的大小航运,管理起延河一带曾经混乱的海运行业,而后将小渔船编制管理陆续的招揽来,许多本领精湛的渔民参与到码头的航运中。
赵老爷是个商业奇才,他早年间知道延河将会成为沟通京城与邻国的一条崭新的海运线路,便花了大量的人力物力才将此事办成,赵老爷立即联系了自己当年的同窗好友,也是当时的水部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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