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揪了揪鼻头道:“然后就点进了我大外甥被人圈钱的赌博网站了呗,之后输钱,顺理成章的去找对方借款,借完款,当天就还给对方,并且多给他们两三万利息,一定营造出来自己不差钱的模样。”
吕兵斜楞眼睛问我:“钱从哪来?我跟你说,我和黑子置办这身行头已经花完我所以的积蓄了,你别打我主意。”
“擦,这么穷,你俩咋好意思自称A级通缉犯的。”我撇撇嘴调侃说:“你们放心大胆的玩,道具钱我已经借好了。”
黑哥声音尖锐的问:“万一我俩没输呢?”
作为一个资深赌徒的儿子,这事儿我绝对最有发言权,耸了耸肩膀道:“不可能,十赌九输,但凡跟赌挂上钩就不可能有赢的可能。”
黑哥梗着脖颈嘟囔:“切,想当年老子在重庆不管是幺地斗、扎金花还是耍桥牌都没有输过。”
吕兵撇嘴轻笑道:“自己心里没点逼数啊,那会儿那跟的那位爷,哪个敢赢你的钱。”
黑哥微微一怔,随即长叹一口气,听着这俩人的对话,我疑惑的瞟了眼吕兵,很显然他应该是了解了黑哥过去的背景,不然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我指了指空荡荡的办公大厅问:“这办公室咋整?这么萧条的,一看就不像真的。”
“放心吧,我都安排好了。”吕兵豁牙一笑,伸了个懒腰道:“明天你再来看,保证一派忙碌景象。”
接下来的时间,我手机转给吕兵和黑哥一人两万块钱。
他俩捧着手机开始在苏伟康他们之前输了二十万的那个赌站玩牌,跟苏伟康他们之前的套路差不多,起初俩人没费啥劲儿就赢了几千块钱,结果好景不长,也就三四把牌的功夫,他俩不光把赢的钱全都输出去了,而且还倒贴进去不少。
网上赌博这玩意儿是比现实里扎金花还吓人,几把牌就仍进去好几千,而且连响声都听不见。
有时候真不知道这个社会是在进步还是退步,过去我们拎着现金去买菜,会因为三分两毛的蝇头小利跟小贩讨价还价好半天,当两位“马爸爸”把钞票从厚厚的一沓变成网络上的数字以后,大家对钱这玩意儿开始慢慢失去概念。
甭管是吃完饭还是别的消费,微信、支付宝随便一扫就结完账,人们看不到真金白银的钞票从自己口袋流入别人的兜里,不会感觉到多心疼,也渐渐失去了过去那种斤斤计较的心思。
一个来小时左右,两位哥终于“成功”的将账户上的钱输的一干二净,我肉疼的示意他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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