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都不会让我消停,我为啥还要惯着他毛病?别说他姐夫是市里面的二三把手,就算他姐夫是省里面领导,除非他不犯错,但凡他敢闹事,照样有人收拾。”
驼子低声提醒我:“话是这么说,但你肯定也明白,有关系和没关系的肯定不一样,同样是打群架,人家有关系,最多就是个民事调解,你的人可能就得被治安拘留。”
我舔了舔嘴上的干皮轻笑:“没事儿,他不惹我,我肯定不去得罪他,他要是非卡着我不放,我绝对让他明白一下啥叫玉石俱焚,我这条贱命不值钱,只要他能跟我玩得起,我就奉陪到底。”
驼子眼神复杂的瞟了我几眼,随即跺了跺脚道:“随便你吧,反正好话赖话我都跟你讲清楚了,我还有事儿,先走了!公司的手续,你让人明天去屠宰场里拿。”
说罢话,他招呼身后的马仔,拽上昏厥在地的张松准备离开。
我顿了顿说:“驼哥,你放心,今天的事情,永远不会通过我的嘴传到外人耳朵里,你兄弟我就算再不是人,也肯定不能让你跟着一块担惊受怕。”
驼子瞪了我一眼笑骂:“瘪犊子,就他妈会拿好听话敷衍老子,租金我不收你的,另外敲诈张松的钱,你也不用给我打了,就当是老子往你的保安公司入的股,赚了,年底给我分红,赔了,就当是我这个当哥哥的给你一点心意,股东上不用添我名字。”
我立马亢奋的朝驼子鞠躬:“驼哥吉祥,哥,您往后退两步,摆个霸气点的造型,我给你原地磕两个响头。”
“滚鸡八蛋。”驼子瞪了我一眼,招呼上手下,半搀半扶的拽着张松朝电梯走去。
几分钟后,驼子他们全部离去,整个楼层只剩下我和苏伟康两人,我盯着偌大的办公室大厅,像个精神病似的“哈哈”大笑起来,边笑边蹲在地上,手舞足蹈的“啪啪”拍打地面。
苏伟康惊恐的看着我呢喃:“朗舅,有啥不痛快的事儿你跟我说,别这样折磨自己。”
几分钟后,我恢复平静,朝着苏伟康问:“大外甥,你说咱们公司叫什么名字好听?”
苏伟康亢奋的问我:“咱是不是要弄保安公司呐?要不叫金锁子咋样?银锁子也不错,嘎嘎保险,谁也不能拆烂咱们。”
我无语的翻了翻白眼:“得了,你这文化程度也就仅限于鹅鹅鹅、白毛浮绿水,走吧,明天你去趟北郊屠宰场,管驼子要下这间公司的手续,待会我找叶乐天问问注册公司都需要啥玩意儿。”
董浩死的确实不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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