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吧,有需要我会主动联系你的。”
刘洋不放心的嘱咐我:“朗哥,你听我一句劝,要么自首,要么赶紧跑路,你还记得老驴不?江君的弟弟,他刚才瘸着腿跑到刑警队举报你,说你拿枪嘣他,还举报你是黑涩会,省里面有个什么调研组正好在市里考察,这事儿市里肯定要办的漂漂亮亮,我们组的人在汽车站附近排查,你如果实在没地方躲,就过来,我拼尽全力也会想办法送你出去。”
“我懂什么意思了。”我倒抽一口冷气,苦笑着呢喃:“不管咋说了,我谢谢你。”
电话那边的刘洋愣了几秒钟,随即笑骂一句:“别抒情哈,让我帮你干架我不行,但透点我知道的消息,丁点问题没有,反正这工作也是你帮我运作的,大不了开除我呗。”
我抽了抽鼻子出声:“先这样吧,我找个安全地方落脚。”
以前我一直觉得刘洋这人特别不靠谱,属于有奶就是娘的那种,但透过他刚才说的那些话,我才发现,过去真的是我思想狭隘了。
或者我们谁都没有察觉出来,在一系列荣辱与共中,一种名为“情义”的情愫在我们心底里慢慢滋生发芽。
逆境看清朋友,绝境读懂兄弟,或许我混的没有想象中那么差。
走在陌生的街道里,望着两边霓虹闪烁的高楼大厦,我急躁的心情慢慢平复下来,事发到现在过去差不多快俩小时了,温平没有给我打过电话,说明这事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温平有份参与,要么就是他将我弃了。
不知不觉中我竟又绕回了医院附近,找了个背人的角落,我拨通齐叔的号码,将事情经过,原原本本的跟他叙述一遍。
听完我的话,齐叔沉默半晌,低声反问我:“你怎么想的?”
我咬着嘴皮说:“我想主动联系一下老温,不管这事儿到底是不是他干的,我都跟他挑明,他如果不管我,我就跟他玉石俱焚,办夏东柳,还有杀你全是他授意的,不想我好过,我也肯定也不让他安稳。”
齐叔直接否决我:“不妥,本身他这个人就多疑,现在发生这种事情,他不联系你,要么是被什么事情困住了,要么就是在想办法替你开脱,你不露面,他知道你安全,但你如果敢威胁他,他绝对第一个弄你,你可以给他打电话问问应该怎么办,听听他是什么意思,这样,你先去李中华急救的医院待着,我马上启程,最迟在凌晨前跟你碰面。”
“去医院?医院里这会儿有好多警车!”我仰头看了眼医院对面开口。
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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