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郊外,温度适中,此起彼伏的蝉鸣和田间“咕呱咕呱”的蛙叫声连成一片,再加上潺潺而流的小溪水,绝对是个放松休闲的好去处,如果我现在孑然一身,无罪无灾的话,肯定喊上钱龙、杨晨拎上几瓶啤酒,喝他个通宵达旦。
我开着齐叔从工地里借来的一台破夏利车,直接奔向南郊“虎头山”上,此时早已经夜深人静,山腰上看不到任何朝拜的善男信女们,把车子停在“观音庙”的门口,我迫不及待拍打庙门朱红色的漆门大声咋喊:“师父,师父..”
几秒钟后,漆门“吱嘎”一声从里面拽开,一个黑影打着酒嗝从里面探出来脑袋,没好气的嘟囔:“瞎特么叫唤啥呢,家里出丧事了是咋地?吼的这么撕心裂肺。”
我抬头一眼,开门人竟是那个叫“诱哥”的杀马特狠人,留着个湛蓝色的“鸡冠头”,光是头发至少梳了差不多能有十多厘米高,他打着哈欠撇嘴道:“催魂呢,出啥事啊?”
我错愕几秒钟后,快速出声:“诱叔,今晚上我和温平交易,我让他掏三百万买我手里的笔记本,你们差不多可以抓他了。”
诱哥迷惑的摸了摸自己跟扫把似的发型,迷惑的问道:“老弟,喝了吧?什么特么三百万,什么抓他,你到底啥意思呐。”
我一字一顿的解释:“哥,我让温平用三百万买我手里的记笔记,听懂啥意思不?他只要能掏出来这个钱,你们是不是能够有理有据的抓他?诶卧槽,跟你说太费劲,我便宜师父呢?”
“哦..”诱哥低头沉默半晌,才拖着长音应承:“你意思是抓温平贪污吧?”
我摸了摸脑门上的汗珠子感叹:“诶妈呀,你可算听懂人话了,我师父呢?”
诱哥努努嘴,慢悠悠的说:“他上外地办事了,你们是今晚上交易吗?”
我强忍着骂娘的冲动点头道:“对啊,十二点多在市政府,再有半个多小时,这是我录下来的音,你听听..”
诱哥接过录音笔,打开开关,瞬间传出我的声音:“温叔,我替你干掉夏东柳,又灭了齐恒全家,不说有功,起码有点苦劳吧...”
几分钟后,听完录音,诱哥吧唧嘴巴道:“行,我知道了,你们该干啥还干啥,待会我跟昆子再商量一下,看看这事儿应该怎么整。”
我破口大骂:“你玩呢?这次机会,我就能弄出来一次,把握不好的话,再也别想老温会露出马脚,啥叫你们再商量一下,等鸡八你们商量好,黄花菜都凉好几遍了,来,你把我师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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