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群架这种事儿,拼的就是一个气势。
甭管人多人少,带头的不犯怂,其他兄弟自然心齐。
只要拿出一股子“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架势,正面扛过一波攻击,对伙基本傻眼,这仗也就没个输,但要是一瞅对方人多,就往后哆嗦,那根本不用打了,直接捂着脑袋蹲地上等收拾就可以。
万幸的是,经过这段时间大事小事儿的种种磨砺,我们这个小团队所有人的血性都保持不错。
眼瞅对伙十多个青年跟吃了过期兴奋剂似的朝我涌动,孟胜乐、大小涛和阿义毫不犹豫的围到我身边,抡圆手里的家伙式,劈头盖脸的朝对方猛凿。
场地就这么大,加上所有人全都挤成一堆,根本不存在什么技巧和方式,完全就是最原始的厮斗,我们砍对方两刀,对方劈我们几下,简单又血腥。
放眼望过去全是上下翻动的片刀和军刺,时不时能听到刀刃碰撞在一起发出的清脆叮当声,对砍的过程中,我们这边不断有人受伤、流血,对方不比我们轻松多少,地板砖上随处可见拳头大小的血点子。
我们几个被对伙围成一个圈,很被动的还击,杨晨和钱龙、卢波波在圈外拼命的挥舞家伙式想要挤进来,但根本没用,继续打下去,最终倒下的绝对是我们,因为不管是是人数还是年龄,对伙都比我们占优势。
互殴进行了差不多三四分钟,杵在我旁边的阿义被人一刀劈在脑门上,额头瞬间开始往外飙血,嘴里发出“啊!”的一声惨嚎,身体更是踉跄的要往下倒。
我眼疾手快的一把拽住阿义,结果手臂上也被人劈了一刀,疼的我禁不住闷声一声,也一下子把我干急眼了,我扯着嗓门喊:“草特么得,我指谁全砍谁!”
说着话,我举起枪托就照着站在我正对面的一个家伙脑袋抡过去高喝:“先磕他!”
那小子下意识的往后退,手里的片刀径直朝我劈过来,我闷着脑袋往他跟前涌动,肩膀被他剐了一刀,但手里的枪托子也正好砸在他腮帮子上。
“去尼玛得!”孟胜乐咆哮一声,干脆利落的攥着片刀就剁到他侧脸上,大涛、小涛、包括满脸是血的阿义纷纷如同猛虎出笼一般挥舞起手里的家伙式,统一瞄向我开凿的这个人。
那人算是倒了血霉,一个回合的功夫,被我们直接抡趴下,满身全是刀痕和鲜血,我吐了口唾沫,回身照着另外一个砍了孟胜乐后背一刀的青年举起枪托:“再剁他!”
面对我们这种完全不要命打法,对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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