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究一步一步蚕食,咱俩的血还是太热,反正我这边做好能做的,剩下的你自己想辙吧,这把如果玩明白了,就算整不死老猪,也让他跑路,最坏的可能就是警察抓他,孙马克也找他。”
我吐了口浊气,搓了搓脸蛋说:“行,我再研究研究,有啥事咱们通过静姐联络。”
“那我走了啊。”李俊峰拍了拍屁股起身,走出去没两步后,扭头又退到我面前,从裤子兜里掏出一部崭新的iPhone8递给我道:“后天小涛过生日,替我送给他。”
我微微一愣,笑着打趣:“你这脑子一天挺存事儿哈。”
“混了好几年,就交到他和阿义俩弟弟,我不想着点谁想呐。”李俊峰豁牙笑了笑说:“走啦,等你过生日时候,我送你部iPhoneX,你是下个月对吧?”
“我日,啥时候混进中情局滴?”我愕然的望向他。
“呵呵,我还特么钓鱼岛保卫部的呢,你自己喝多酒搂着我说的,都忘了啊?”李俊峰拨拉两下凌乱的碎头发,拍了拍我肩膀,迈着小碎步从公园后门离开。
等李俊峰走后,我挺上火的深吸几口气,琢磨着究竟应该找谁下手干躺下老猪,李俊峰为了这次计划绝对是做足了准备,而且这档子事儿只有一次机会,没拿下老猪的话,以后都不容易碰上这么好的理由了。
就在这时候,我兜里的手机响了,看了眼是个固定座机号,我直接按下接听键:“谁呀?”
“我,大鹏!”电话那头传来一道沙哑的男声:“半个小时前我刚放出来,这会儿刚从警局做完报道和备案,我在警局旁边的公用电话亭呢。”
我立时间有些欢呼雀跃的我站了起来:“等着我,我马上过去!”
半个多小时后,我在警局旁边的电话亭见到当初因为干残老驴,替我们进去扛罪的陶亚鹏。
将近两个月没见面,大鹏的模样倒是没发生多大改变,就是好像瘦了不少,两边腮骨微微下陷,剃着个紧贴脑皮的那种劳改头,穿件亚麻的短袖,底下套条宽宽松松的工装裤,整个人往那一杵,给人一种极其压迫的感觉。
我丢给他一支烟,抻手在他胸脯上轻怼一拳埋怨:“出来咋不知道提前打个电话呢?”
大鹏憨厚的挠了挠头憨笑:“太突然,管教喊我出去体检,说我有先天性心脏病,之后又被他们带到公安医院和几家甲级医院挨个做了一大圈体检,最后丢给我张保外就医的证明,就给我送警局了,我到现在都懵呼呼的呢,替我办事的小伙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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