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朗,林子是我喊过来的,我寻思这么大房子一个人住着也没意思。”
可能是怕大鹏难堪,姜林也赶忙接茬:“兄弟你放心,出事儿我肯定不带牵连大鹏的,而且我不白住你,有啥事你喊我,我能办肯定办,你要实在感觉我从这儿呆着不合适,我马上就走人。”
我指了指桌上的吃食道:“算了,吃饭吧,稍微忍忍,别再喊乱七八糟的人过来了,行不鹏哥?鹏爷,算我拜托你了。”
“行,我不乱来了。”大鹏憨厚的抓了抓后脑勺道:“一块吃点吧?”
我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估计孙大志那边的活动也做完了,寻思闲着也是闲着,正好给大鹏好好聊会天,也没客套直接坐下,点燃一支烟道:“这两天,我说不准得用你俩再去办件事儿。”
“啥事儿?”大鹏拧开一瓶白酒,喝水似的扬脖“咕咚咕咚”灌了一大口问。
我从茶几地上摸出个纸杯,倒上半杯酒说:“找个机会把江君也给废掉,前几天废了老猪,孙马克那边好像不痛不痒的,昨晚上又盯上我了,被他盯着,我就很难干自己想干的事儿。”
姜林夹了一筷子芹菜,嘴里发出“嘎嘣嘎嘣”的声音说:“要我说,不用那么麻烦,直接灭了孙马克,这事儿不就轻松了嘛。”
我没好气的撇嘴道:“那我得跟你两一块跑路,孙马克他姐夫没倒台以前,这逼就是崇市的土皇帝,对了林哥,你老板的事儿摆弄的咋样了?”
姜林看了眼大鹏,随即苦笑说:“他呀?一时半会儿起不来了,喝醉酒非跟人赌石,输的裤衩子都得管人借,我喊他来内陆暂时休息一阵子,说啥不肯,等有机会我介绍你们认识,我老板岁数也不大,跟你应该能玩到一块。”
我好奇的问他:“林哥,你过去一直在云南那边混来着?具体属于干啥的?”
姜林笑呵呵的解释:“云南少,缅甸多一点,偶尔也去老挝、柬埔寨,我那个行当怎么形容呢,知道赌石吧?我老板从缅甸那边的矿场弄出来原石,完事贩卖给个人,说起来挺复杂,做起来简单,我这文化程度也不好跟你形容,等你有机会,我领你看看去。”
我们仨随意聊着天,不知不觉总就被这俩“酒桶”级的狠人跟灌多了,一直喝到半下午,我实在扛不住了,趴在沙发上呼呼大睡,完全把下午要到金太阳述职的事儿给忘得一干二净,再一睁开眼睛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外面天色完全黯淡。
姜林和大鹏正坐在旁边无聊的玩纸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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