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门则跟被人倒上去一盘土豆丝盖饭似的,全是血淋淋的指甲印。
跟他们一块的还有六七个三四十岁的中年女人,那帮女人一个个珠光宝气,手腕上、脖颈上全都穿金戴银,正鸭子似的不停跟人两个穿制服的民警在絮叨着什么,看着就不像是善茬。
见我进屋,江静雅的眼圈瞬间红了,抽泣着喃喃“朗朗,我不是故意给人惹麻烦的。”
“傻瓜,这都不叫事儿哈。”我伸手拍了拍她脑袋安慰。
坐在办公桌后面,一个看起来像是领导,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皱着眉头朝我张嘴“喂,你们是家属吗先不要顾着亲热,说下如何处理吧”
冯杰瞟了眼对方,马上从兜里掏出烟盒,操着渝普话凑过去,貌似熟络的询问“赵主任啊,啷个情况撒,谁把我弟妹搞成这个意思”
那中年民警只是淡淡的瞟了眼冯杰,摆摆手拒绝他递过去的烟,直接指了指办公桌上的一条细项链,声音冷淡的开口“还啷个情况,你弟妹把人家汪太太的钻石项链给拽断了,你看怎么处理吧”
江静雅马上委屈的辩解“是她先动手推的我,而且她的项链不是我拽断的。”
中年警察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啪”的拍了下桌子呵斥“不是你拽断,难道是它自己断的么女孩子家家怎么就不愿意说实话呢。”
本身我没打算吱声,想着让冯杰处理完,大不了我们赔点钱就得了,可一瞅对方屁股歪的这么厉害,马上就憋不住火了,不耐烦的骂咧一句“有啥事你好好说就完了,吹胡子瞪眼干个,不就他妈一条破逼项链嘛,吓唬谁呢”
“你这个年轻人,什么态度”中年人马上站起身子,指着我就走了过来。
“你他妈再指我一下”我吐了口唾沫,一点没惯着他,拔腿就往他跟前走,如果放在平常,他哔哔两句我可能只当没看见,可现在江静雅被人欺负成这样,还没有丁点发言权,我肯定急眼,要是连自己女人都保护不了,我还混个鸡毛的社会。
刚才我还以为这帮人是警察,走近一瞅他们身上的制服只是类似警察,胸口的地方写着“内勤”,说白了就是这条步行街上的保安,可能是当地警局挂点小关系。
“赵主任,你别动气,有什么话咱们好好说。”冯杰马上拦住中年,随即又看向我道“朗朗,你也少说两句,咱是来处理事情的。”
“呼”我搓了把脸,不耐烦的随便找了张椅子坐下,点燃烟道“行了,你赶紧问问对方,多少钱能处理,这屋里有跳蚤,我呆的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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