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大老爷们就那么环抱成一堆,高一声低一声的哭个不停。
知道的是喝多了,不知道还以为我们家里出啥灾难了。
我顿时间头大如斗的踹了王王鑫龙一脚臭骂:“你哭个鸡八,别跟着瞎添乱,赶紧起来。”
王鑫龙抬起胳膊扒拉开我,继续满脸是泪的悲嚎:“呜呜..他们起码还有点高兴或者难过的事儿,我尼玛活的真悲哀,啥事都没有,就想凑凑热闹不行嘛,奶奶个孙子得,呜呜呜..”
“...”
“介尼玛。”
我和孟胜乐对视一眼,无力的同时苦笑。
喝醉酒的人最难伺候,甭管是唠嗑还是别的,这帮人的思维全都不会常理出牌,可能你跟他唠城门楼子,他们跟你扯大扎头子,你要不顺着他们心思往下聊,妥妥的撒酒疯。
哭着哭着,陈花椒抻手一抹脸上的泪痕,表情认真的出声:“哥几个,咱们结拜吧,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好,结拜!”
“拜,必须拜!”
三眼和王鑫龙也突然间精神抖擞,仨人说干就干,也不知道咋想的,一人从茶几上拿起一支筷子,煞有其事的捧在手中,然后直愣愣的跪成一排开始念台词。
陈花椒声音洪亮的呢喃:“皇天在上,厚土为证,我陈花椒..”
我直接被他们给气笑了,走上前骂咧:“拜个鸡毛,你们是有病吧。”
就在这时候,卧室的房门开了,江静雅偷偷摸摸的探出来脑袋,朝我轻喊:“嘘..老公,你赶紧过来。”
我迷惑的走过去问道:“咋了?”
“让他们拜吧。”江静雅将我拽进屋里,随即轻轻合上房门。
我瞟了眼穿件毛茸茸卡通睡衣的江静雅出声:“怎么了媳妇,神神叨叨的。”
“你让他们拜吧,这一晚上你哥最起码跟人拜了不下十次把子,不管是你那群兄弟还是我们几个姐妹,全都没逃过他的魔爪。”江静雅很是可爱的拨动两下脑袋上别着的兔耳朵卡,苦笑说:“就刚刚出去买酒的功夫,他跟咱们小区看门的大爷还连磕仨响头,结成了异姓兄弟。”
“呃..”我直接无语。
“看门大爷都快八十了,一听他说只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差点没把心脏病吓出来。”江静雅吐了口轻气念叨:“我不管,往后你可不准跟你哥喝酒了,我跟他义结金兰了,你要是再跟他拜把子,咱俩不就成了乱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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