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两个医生眼中的疑虑瞬间减少很多,但仍旧杵在原地没有动弹。
“两位,拜托了!”我咬着嘴皮,再次朝两个大夫深鞠一躬保证:“如果你们生命受到任何伤害,我愿意承担全部责任,你们要是掉一根汗毛,我剐一刀给你们解气都可以,求求你们了!”
“呼..”吴大国喘了口粗气,朝着两个医生点点脑袋道:“放心吧,我给你们打包票。”
两名医生这才拽起下巴颏的口罩,迅速朝手术室方向走去。
一个站在门口的警察,情绪激动的制止:“吴组长,他们要是进去的话,廖凡挟持人质怎么办?这个后果很严重的。”
“廖凡如果想挟持人质,现在早就动手了,屋里不止有伤者还是护士,如果他真的不是为了救人,刚刚也不会径直往手术室里跑,医院这么多条通道,随便躲到哪里,咱们都不容易抓到。”吴大国搓了搓脸颊,摆摆手道:“放行吧。”
几名警察互相对视一眼,谁也没再多言语任何。
十多分钟后,手术门前的走廊里堵满了得到消息,赶来支援的警察,不少军警身子荷枪实弹,几抹时不时跳跃的小红点,预示着附近可能已经安排了不少狙击手。
我和王鑫龙、何佳炜坐在走廊里的塑料椅上彼此沉默。
突兀间,刘博生“嗤”的一声哭了出来,脑袋埋在两腿间,起初只是小声哽咽,到后来干脆变成了一个好像找不到父母的孩子一般嚎啕大哭。
我看了眼他,既没有劝阻也没有安慰。
这个世界上绝对不存在真正的感同身受,你不是对方,就不可能明白对方心底的所感所想,就像我只看到刘博生泣不成声,但却无法想象他和廖叔之间究竟是种怎样的情感。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走廊里的警察似乎也在不断增加。
望着面前这些如坐针毡一般的军警们,我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在治安越来越好的今天,他们大多数都在充当着“保护神”的角色,换句话说,如果没有他们的约束,社会不定会变成什么样子。
可在廖叔最为绝望的时候,他们并没有像此时这般风声鹤唳。
大概两个多小时以后,手术室门上的红色指示灯终于变成了绿色,两扇小门也缓缓打开,罩着一次性头套和口罩的廖叔步伐从容的走了出来。
“廖叔。”
“叔!”
我和刘博生齐刷刷站起来,想要往跟前挪动,结果却被吴大国和几个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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