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大家足够了。”张星宇从兜里掏出手机,按出来一个类似跟导航似的软件,软件里也显示地图和街道,不同的是上面有个红色的小亮点一闪一闪。
“啥玩意儿啊?”我饶有兴致的问道。
张星宇头也没抬的回答:“黑市上买的劣质追踪器,我让谢天龙偷摸放闫诗文身上的,这次准备的太着急,下次我应该提前预备几个可以监听的那种追踪器。”
我揉搓两下腮帮子浅笑:“都是自己人,没必要那么夸张吧。”
“什么叫自己人?”张星宇猛地抬起头,一眼不眨的盯着我问:“你心里对自己人有概念吗?”
“这..”我被他顿时问的有点懵圈。
张星宇轻戳两下手机屏幕后,表情严肃的继续道:“从闫诗文气冲冲的踹开门质问你那一刻起,她就已经有被策反的可能,在我理解的范畴里,真正的自己人永远不会怀疑对方,比如你和钱龙,哪怕谁嘣了对方一枪,另外一个都会无条件的相信一定是子弹走火。”
刘博生笑呵呵的打圆场:“胖砸,你说的话太绝对,这年头类似朗朗和钱龙这种关系的少之又少。”
“少不代表没有,除了这种关系,其他人只能称为朋友或者是熟人。”张星宇脸上平静从兜里取出一支棒棒糖,不过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拆开包装,也没叼在嘴里,而是捻动着把玩:“朗朗,仁义确实是笼罩人心成本最廉价的手段,可人性又是这世界上最无常的东西之一,并不是你每一次的仁义都能换来等价回报,譬如何佳炜。”
听着他的话,一车人瞬间沉默。
好半晌后,张星宇拆开糖纸包装,将棒棒糖含在口中,恢复自己昔日的那抹憨厚笑容:“这话题唠的稍微有点沉重,我并不是说闫诗文一定有问题,只是提醒大家分清朋友和兄弟之间的区别。”
前面的开车的王嘉顺点点脑袋应声:“宇哥这话说的没毛病,可能是我们四个在一块相处的比较久吧,除了他们仨以外,我现在觉得我跟谁都不合拍。”
“我也是,除了我舅和朗舅,也就他们仨能指着我鼻子骂娘。”苏伟康瓮声瓮气的接茬:“大飞和浩然跟我俩也差不多,大飞对谁都冷冰冰的,唯独跟我们仨一块总有话题唠,浩然虽然平常瞅着二逼呵呵得,但要跟我们仨尥蹶子,他指定第一个往上蹿。”
“对呗,这就是个圈子问题,别看他们仨辈儿小,但..”张星宇低头瞅了眼手机,猛地提高调门:“有点不对劲,嘉顺前面左拐,开进解放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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