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树是铁哥们,这点东西就当是我送他的,咱家什么都有,下次缺货了,你直接给我打个电话,我给你送到酒店就可以。”
郑清树忙不迭拽开副驾驶的车门,攥着自己古驰的小包,取出来一沓钞票道:“别介大军,一码归一码,赶紧看看多少钱,你进货也得花钱不是。”
季军连连摆动胳膊,将郑清树硬推搡进车里,随即憨笑着朝我们摆摆手道:“操,咱俩啥关系,谈钱虚不虚,就这样哈,我待会还得给香格里拉和喜来登还有几家大酒店送货呢,有空找你和朗哥喝酒哈。”
不等我们再说什么,季军已经掉头返回小卖部。
郑清树侧脖看向我呢喃:“朗哥,这..”
“把钱给他送过去,只要展现出你现在不差钱的状态就可以。”我扫视一眼季军的背景,笑盈盈的摆手道:“我先开车走,他要是问起来,你就说我着急办事,一会儿回来接你,反正把咱俩的关系形容的亲密一些,懂啥意思吧?”
郑清树好歹也是在社会圈里摸爬滚打这么久的人物,我稍微一点拨马上会意,笑盈盈的比划一个OK的手势:“明白。”
几秒钟后,郑清树夹着手包,一瘸一拐的返回小卖部:“大军,你看你人真不实惠,害的我被老板熊了一顿..”
我透过后视镜瞄了眼一直偷摸藏在小卖部门口观望的季军,仰嘴一笑,发动着车子,沿着巷口慢慢驶离。
季军这个人的人品咋样,我暂时不予评价,但他身上透着一股子八十年代老地痞们特有的社会气息,什么叫社会气息,说白了就是打肿脸充胖子的浪劲儿。
我记得那会儿我爸也经常这样,明明兜里空荡荡的,但只要有哥们来家里,哪怕赊账也得把面子给做足,事后可能老婆闹、孩子哭,自己也后悔的连甩自己小嘴巴子,但人前绝对有多大场面摆多大场面。
这样的人,最大的优点是豪爽,但同样也总会因为豪爽拉一屁股饥荒,属于给他笔横财,两天就能造精光的选手,所以这号人一旦脱离了组织或者大哥帮衬,很快就会过得穷困潦倒。
“嗡嗡..”
我把车子停到路边,准备迷糊一两个钟头,完事再回来接郑清树,仍在仪表盘的手机突兀震动起来。
看了眼号码是韩飞的,我马上接起打趣:“大白天就造小孩儿呢,打你八九遍电话不带接的。”
韩飞爽朗的笑道:“造个屁,马征这个骚货休病假,跑到瑞丽来了,我刚给他安排明白。”
“休病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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