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了一声。
她似乎没有听见,继续跟随音乐节奏摇摆。
我尝试着又喊了她一句:“小影。”
王影仍旧没有反应,两只手臂高高举起,随着舞台DS一起晃动。
确定她是真听不到我说话后,我沉默几秒钟,鼓足勇气出声:“其实,我一直都还喜欢你,只是我有家了,有小雅和孩子了,不能再像过去那样没皮没脸的赖着你,我希望你幸福,不管这幸福是否跟我有关。”
说完这句话后,我瞬时间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就好像心里头压着的几座大山彻底被推翻一样的舒畅,而我对面的王影并未有任何察觉,两只眼睛始终看着舞台方向,闪烁的镭射灯完全映照在她的眸子里,显得尤为的亮晶晶。
记得念初中的时候,我爸有次和他哥们喝酒,我曾经听他说过一句话,当一个男人能够坦然面对感情这东西,不再有强烈的感情波动的时候,就说明他的青春已经开始在慢慢褪色。
不多会儿,服务生将酒水送上来,王影也恰到其好的回过来身子,大大咧咧的抓起一瓶啤酒高举。
我笑了笑,跟她轻碰一下,我俩再次陷入这种无交流的拼酒中。
陡然间,我感觉兜里手机一阵震动,看了眼是个陌生号码,马上跑到卫生间接了起来。
“朗爷,我是周智,我和老三来佛S了,你在哪呢?”电话那头传来一道粗声粗气的腔调。
我晃了晃有点迷糊的脑袋道:“你俩先不用跟我见面,直接去趟三水区广场附近找一家叫好邻居的水果店,打听出来一个叫李伟明的家伙在哪住院,狗日的跟我发生点冲突,被你大哥捶了,你大哥现在人在看守所里暂时羁押,一个宗旨,让那个李伟明主动撤案,具体怎么发挥,你们自己看着来..”
结束通话以后,我趴在洗手池旁拿凉水冲了一把脸,随即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明明容貌和外面那些年轻人没有太大的差别,但为什么却总有种格格不入的感觉,甚至于我觉得好多人都特别幼稚,也知道跟着个中文说不溜、英文直摇头的黑人DJ瞎鸡八晃悠个毛线。
我拍了拍自己脸蛋,念念有词的规矩自己:“妈的,你是出来玩的,不能总想问题。”
回到卡座,王影似乎在擦抹眼眶,我忙不迭问她怎么了,她根本没听见,继续攥起酒瓶跟我碰杯。
夜场的后半夜更加热闹,气氛更为火爆,无数孤独的灵魂,用喝酒摇摆的方式打发着躯体上的寂寞,我和王影也不知道究竟喝了多少,反正将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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