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大厅拉屎,甭管旁边有多少人,是男还是女。”
“没人拍照录像啥的呀?”我愕然的问。
钱龙梭着嘴角埋汰我:“我发现你才是真虎逼,难道你不应该关心一下,周德是怎么做到随时随地都有屎的嘛。”
谢媚儿掩着鼻子骂咧:“哎呀,你俩恶心不恶心,大晚上的聊什么屎啊尿啊的,弄的我都没食欲了,我还准备从下个服务区吃桶泡面呢。”
“下个服务区歇会儿吧。”我龇牙一笑,掏出手机看了眼导航,随即又拨通苏伟康的号码道:“告诉弟兄们,下个服务区歇会儿哈,大概也有四五公里了,跟紧我们。”
“呃?”苏伟康怔了怔:“朗舅,我们不是在你前面吗?”
“扯啥犊子呢,咱一块上的高速,一直都是我们车打头。”听到他的话,我回头看了眼后挡风玻璃,这才发现本该一直跟在我们后面的那台奔驰车消失的无影无踪。
“擦,你们刚刚没从山东方向拐弯吗?”苏伟康瞬间提高嗓门,接着大声吆喝:“德哥,你特么跟错车了,前面那辆x5不是朗舅他们的,你眼睛是不是聋了。”
很快传来周德骂咧:“麻痹的,我说别让我开车,老子八百度近视,你非不听..”
电话一通杂乱的埋怨声泛起,我无语的臭骂:“你俩可真是爹,跟着走都能跟丢了,咱特么回羊城,拿脚丫子想都知道不可能往山d方向拐弯,行了,赶紧找最近的出口,到郑市时候给我打电话,我们搁郑市服务区等你们。”
挂断电话后,我不可思议的瞟了眼钱龙:“就凭他俩的智商,我真怀疑你们昨天是怎么风雨兼程赶回来的。”
凌晨一点多的时候,我们总算抵达郑市服务区,将车子停稳以后,我们一行四个人伸着懒腰下来透气。
趁着俩女人上厕所的功夫,我凑到钱龙耳边嘀咕:“皇上,你儿子快生那会儿,你有没有一种特别特别紧张的感觉。”
“是不是一想到马上有孩子,裤裆都觉得嗖嗖冒凉气那种?”钱龙叼着烟卷点点脑袋:“我当时也差不多,医学上称这种行为,好像是叫..”
钱龙还没说完话,旁边传来一道浑厚的男声:“诶,王总!好巧啊,你怎么在这里?”
我循着声音望过去,见到一个瘦巴巴的男人满脸堆笑的朝我俩所在的方向走过来,男人的额头正中心长了一颗痦子,年龄大概在三十来岁出头,单眼皮、薄嘴唇,瞅着十分陌生。
我眨巴两下眼睛,轻声发问:“恕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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