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拍后脑勺,蹦跶的吆喝:“诶我去,我差点把正事儿忘了,赶紧打车。”
将近半夜十二点左右,我总算风风火火的赶到医院。
我刚从车里下来,张星宇从裤兜里掏出个小锦盒抛给我:“喏,这个给你,是我送给孩子的,牦牛骨的,我专门找喇嘛给开过光,据说可以驱邪报平安。”
我打开盒子扫视一眼,盒中是一枚做工精美,月牙造型的骨制挂饰,挂饰上密密麻麻的镌刻满藏文,估计就是张星宇说的“开光”。
我毫不客气的将木盒揣起来,朝着他摆摆手道:“行,我替你二爸说声谢谢,我今晚上就不去酒店了,你记得跟哥几个说一声,各司其职,该回去干嘛干嘛,不要全赖在崇市度假。”
不多会儿,我呼哧带喘的回到医院,病房门口郑清树、钱龙倚靠在走廊的塑料椅子上,两手抱在胸前,脑袋一歪一歪的打着瞌睡。
可能是听到我的脚步声,郑清树反应很快的抬起脑袋,一只手更是直接摸向后腰。
钱龙也当瞬间恢复清醒,直楞起脑袋,看清楚是我后,两人同时舒了口大气。
我比划一个“嘘”的手势,抻脖顺着房门上的小窗口朝里面瞄了几眼,见到江静雅和谢媚儿都已经睡了,这才压低声音朝着哥俩道:“辛苦啦,你俩回宾馆睡去,晚上我守夜就行。”
郑清树挂上助听器,小声回答道:“我刚刚睡过几个钟头,不太困,陪会你吧。”
“我也不困。”钱龙揉搓两下遍布血丝的眼珠子,将口罩重新套在脸上,站起来原地蹦跶两下,舒展一下筋骨道:“别撵我昂,我从这块呆着可不是只因为小雅和孩子,我媳妇也搁里头呢,万一她想我咋整。”
知道他俩是挂念我一个人不安全,我也没有点破,坐下身子轻问:“小雅晚上闹脾气没有?”
“咋没闹啊,十一点多那会儿还跟媚儿大吵了一架..”郑清树脱口而出。
“别瞎叭叭,人家俩是闺蜜,吵架也只当是消磨时间。”钱龙马上打岔:“况且小雅也不算闹脾气,她可能是有点担心你,说话啥的嗓门大了点,刚生完孩子的女人都那样,媚儿刚生那会儿,也是见天的对我呼来喝取,人家挺了个十个月的大肚子,牢骚两句就牢骚两句吧,对了,我给咱家老爷子打电话了,老头估计明早上就过来。”
“哇..”
正说话的时候,病房里传来小祖宗的啼哭声,我马上推门走了进去。
小祖宗的嗓门异常嘹亮,两嗓子就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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