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上败,半个回合都没走完。”我舔舐两下嘴唇片的干皮,咳嗽两声道:“常叔,我没想过要给你添麻烦,更没想到因为这种毛毛雨惊动你。”
“邓国强的独子到现在大小便被吓到失禁,事情不算小了。”常飞将手上的文件放到一边,同时摘下来鼻梁上眼镜框道:“不怪老邓以大欺小,如果换成是我,我可能比他还暴躁,对于接下来的安排,我想听听你有什么想法。”
“既然已经入局,那就肯定得分出个公母。”我吸了吸鼻子道:“他老邓位高权重我承认,但我不信丫刀扎不透、枪捅不坏,没有任何软肋,能爬到今天跟您平起平坐的位置,这中间的经历肯定非常丰富,我有耐心慢慢挖。”
常飞盯盯注视我发问:“你的酒店呢,头狼的其他实业呢,你是准备孤注一掷吗?我打赌,你只要敢查他的过往,他就敢扣住你的命脉,把你们辛辛苦苦打造这么久的江山拱坍压塌。”
“常叔,不是还有..”我愣了一下,干涩的出声。
常飞笑盈盈的点头:“我确实可以护佑,但需要理由。”
“我和头狼,能不能算理由。”我倒抽一口凉气,绷着脸道:“常叔,希望您能助我一马,孤身在羊城打拼太累了,我希望有您这艘大船帮助靠岸。”
常飞跟我对视几秒钟后,表情变得无比严肃:“上了我的船,就得当我的桨,说的再直接一些,船桨朝哪个方向,很多时候自己说了不算,能明白吗?”
“明白,我愿意!”我毫不犹豫的重重点头。
从跟老邓对上的那一刻起,就意味着,我们必须要站队了,要么立场常飞,以后大家一荣俱荣,要么跪下给邓国强叩首,将来像个篮子似的缩脑缩头。
“行,那我就说说我的想法吧。”常飞看了眼车窗外,沉声道:“与其浪费时间翻老邓的旧账,不如抓他的新错,重症监护室里躺着的那个小朋友是被老邓的人袭击的吗?”
“肯定是他授意,但没有直接证据表明是他干的。”我想了想后回答:“动手的人是葛川的手下,葛川的父亲在山城的地位不比您低。”
“那是山城,在这里,他什么都不是。”常飞霸气的出声:“我意思是兵分两路,你想办法抓出来那个主犯,让他直指老邓雇凶杀人,我听说主犯还是个网上在逃犯,一个在逃犯是怎样在羊城风生水起的,这里面的猫腻足够上面很多人思索很久,第二路让那个葛什么川,卷铺盖滚蛋,计划你来制定,我这边全力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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