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出来动静,让旁人转告我。”常飞摆摆手,示意我可以滚蛋了。
从他的车里下来,我直接钻进我开来的车里,随即一脚油门踩到底绝尘而去。
一边开车,我一边透过反光镜不停的观察车后周围,脑子里迅速思索着何去何从,良久之后,我掏出手机拨通王莽的号码:“叔,帮我找个黑市医生去我们一号店,我让仿六四干了一枪。”
听到我的话,王莽立即恼火的埋怨:“这孩子咋回事啊,多大的人了,还总跟人舞刀弄枪的,不要紧吧?”
“没啥大事儿,仿制枪的威力本来就没多大,加上嘣中我的那把枪仿的更是作坊水平。”我大大咧咧的应声:“麻烦了哈叔。”
“赶紧回去吧,我现在就找医生过去。”王莽没好气的念叨。
挂断电话后,我低头看了眼还在不停往外渗血的伤口,脸上的笑容慢慢散去,咬着牙自言自语:“草泥马的,拿我当傻逼,那我就配合着继续演戏。”
王莽的真关心和常飞假在意,我就算再缺心眼都能感觉的出来。
常飞刚刚喊我来的目的,我猜有两个,第一他是想跟我装波篮子,确定自己才是最有话语权的大拿,暗示我以后说话办事最好先经过他同意,第二是想弄清楚孙马克究竟在没在我手里。
整场他都在跟我讲述孙马克的重要性,说白了,是因为他心底发虚,他害怕我通过孙马克的嘴巴知道什么不该知道的东西,什么是我不该知道的东西?唯有孙马克真正的动机。
一个多小时后,回到一号店,因为怕被太多人看到,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我特意从后门回的办公室。
刚一推开我办公室的房门,我就看到王莽和一个中年男人正坐在沙发上聊天。
见我进来后,王莽马上一把抓住我胳膊来回打量,眼中的担忧不带一丝虚伪。
“不碍事的叔。”我强挤出个轻松的表情,朝着屋内另外一个中年男人道:“您是医生吧,麻烦稍微快点,我待会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赶着投胎啊。”王莽瞪了我一眼,扭头冲中年摆摆手:“给他做身麻醉,让他好好的睡一觉。”
我搓动双手恳求:“叔,我真有重要的事儿。”
“什么事情也没有自己身体来的重要,去,老老实实滚床上躺着,自己没事多照照镜子,看看的黑眼窝有多深。”王莽骂骂咧咧的扶着我手臂走到床边,不放心的又回头朝着中年道:“老周,想办法再给他注射一支安眠药之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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