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莽并不知道我和叶致远之间的“眉来眼去”,继续低头布置待会大家应该做点什么。
几分钟后,一台白色的越野车停到我们跟前,开车的是个叫“徐福”的小青年,跟我也算比较熟悉,自打唐缺没了以后,王莽的司机就换成了徐福,据说徐福是王莽一个什么远房亲戚。
王莽领着那个戴眼镜的中年人钻进徐福开来的越野车里绝尘而去,我们这台车上顿时只剩下叶致远和我。
透过反光的车窗玻璃,我发现叶致远正一眼不眨的盯着我看。
我鼓着腮帮子吹了口气干笑:“想说啥直接问,别跟相面似的老瞅我。”
“是干的吧?”叶致远沉默几秒钟后出声。
我回过去脑袋,眯眼跟他对视:“我要说跟我无关,信不信?”
“朗哥,咱俩算不上生死兄弟,但肯定比普通朋友亲密吧。”叶致远喉结蠕动两下,眸子里闪过一抹失落:“让我帮忙打听常飞的落脚点,我没差事吧?可干啥之前,为什么不能提前跟我知会一声呢,是怕我走漏风声还是觉得我能临阵倒戈。”
我抿了抿嘴唇,摸出来烟盒,准备点上一支烟。
叶致远猛然一把握住我攥在掌心里的烟盒,皱着眉头提高调门:“朗哥,给我句真心话有那么难吗?”
感受到他手掌里的温度,我心情复杂的抽了口气:“就是因为拿当哥们,有些事情才不能说太明,能成,回头我三叩九拜的跟说谢谢,败了,后果烧不到除我以外的任何人,不止是,我身边的任何兄弟都不知道我最近到底在捣鼓啥。”
叶致远压在我手背上的手掌明显颤抖一下,深呼吸一口又问:“是不是准备把他..”
说着话,叶致远比划了一个“抹脖”的手势。
“不会,我只是求点东西,东西到手,他随时能走。”我拨浪鼓似的摇头:“远仔,不用套我话,该知道的,事后我一定原原本本解释清楚,不该知道,一个字儿我都不会往外蹦。”
“呼..”叶致远犯愁的搓了搓腮帮子:“真不知道应该说点啥好,现在就是在玩火,他是一般人吗?那点小九九,他就算今天看不出来,明天看不出来,可能永远看不出来吗,想没想过,如果有一天被他揭破,和头狼会是个什么结果?”
“想过。”我实话实说的点头,自嘲的吧唧两下嘴角:“所以我做这个决定的时候,故意喝了点酒,要再给我一次选择的机会,我说不准得改变主意,兄弟诶,不是我想玩,是我没得选,觉得元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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